坐在折斷樹乾上的羅琳?達克,直到救援到來前,一直反複自問。
無儘的黑暗裡,唯有一處地方亮著光芒,而在那其中是位正努力揮舞長槍的男孩。
日複一日,春去秋來,槍杆的長度也一換再換,可收獲無數獎項和讚美的少年,臉上卻嫌少浮現喜悅。
“嘿,耍得花裡胡哨還不是人扣扣扳機的事。”
“胡說!那明明是根棍子,怎麼比?”
“打頭啊,你個笨蛋,哈哈……!”
“被時代淘汰的技藝,有什麼可神氣的。”
“你練這個是打算給人當狗腿嗎?”
諷刺、嘲笑都沒能令少年停止前刺的動作,直至兩個醉醺醺的無臉老者出現在少年身邊。
“老何,你釀的酒怎麼跟你家槍一樣了,沒以前那味。”
“都缺少一味材料,可不就如此嗎?”
畫麵一轉,詢問酒味道不對的老者消失,徒留另一人看著桌上訓練用長槍:“再好的天賦未經戰火與鮮血洗禮,終究沒辦法再現我何家槍威能嗎?”
“大勢所趨啊!”
我…開始拒絕參加武藝賽事,就是在偷聽到爺爺他們的交談後。
時代,已不需要冷兵器衝鋒陷陣,我的槍術練得再好也隻是供人觀賞的玩物,除此以外什麼也不是。
“啾啾啾,他竟然為能殺我感到開心、興奮、歡樂!”
一高一矮兩個何龍麵前,豬妖取代了自家爺爺。
“活著就是為了開心,來吧!”豬妖敞開雙臂:“不要被外人和規則束縛,把你的槍插進我胸膛。”
在陣陣怪笑中,合二為一的何龍手中出現一杆血紅之槍,並帶著自己的雙手緩緩向前刺去,而那隻妖怪的外貌這一刻也出現變化。
爺爺、路人、趙兵、狒狒,以及帶著頭盔看不見臉卻好似認識自己的少女。
“住手啊!”
白光刺破了黑暗,大喊從床上坐起的何龍麵前,變化的人影定格成了自己父親。
“龍兒!”正給床頭花換水的鳳琴,見兒子坐起直接抱了上去:“太好了,太好了,你終於醒了。”
“媽,我這是…不對!我怎麼在這,明明記得樹林……。”
“你忘了,自己高燒被送進醫院後的事?”鳳琴緊盯著一臉迷茫的兒子。
這時,走近的何父大手放到兒子肩膀上:“你這孩子都燒迷糊了,把做的噩夢和現實搞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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