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菲好巧不巧埋在曹政嶼的胸肌裡,雖然那q軟結實的觸感不錯,可是她現在隻覺得好重,這“福利”有點沉重。
“臭豹子,起來呀,我要被你壓死了,”陸菲被胸肌憋得有點缺氧,“你不動彈,我可就上特殊手段了。”
曹政嶼太重了,陸菲根本推不開,最後一生氣,乾脆就一口咬在他胸肌上。
“哼嗯!”
耳畔傳來一個壓抑的悶哼,曹政嶼終於動了動,但又沒全動,陸菲甚至覺得更窒息了。
沒辦法,她隻能繼續啃啃啃,直到嘴裡都能感覺到鐵鏽味,曹政嶼終於艱難地翻了個身,繼續失去意識。
“呼,呼,好懸,好懸見我太奶去了,”陸菲得到呼吸的自由,大口大口喘氣,“這個死豹子,沒事長那麼壯乾什麼。”
話是這麼說,陸菲剛緩過來就去查看曹政嶼的情況。
借著燈光,陸菲發現曹政嶼身上都是泥土,雙手也都血肉模糊,光看著就疼,他竟然一聲不吭。
明明平時是那麼愛乾淨臭屁的豹子,弄成這樣一定很難受吧。
陸菲歎口氣,手放在他的胳膊上開始淨化,隨著金光散開,曹政嶼的臉色肉眼可見的好了很多。
這次陸菲能明顯感覺到他身體異能的虧空,就像是被人強行抽走了似的,看來這次淨化得需要比往常更久的時間。
淨化的過程中,陸菲發散思維(發呆)盯著曹政嶼的臉,不得不說,這臭豹子長得真帥。
健康的黑皮,琥珀色的眼睛,張揚的五官和充滿野性力量的肌肉線條,光是往那一站,就不由自主散發著男性荷爾蒙的魅力。
而且,因為剛才的折騰,曹政嶼的衣領被扯壞,大片衣服暴露在外麵,陸菲自然就看到他胸口那深深淺淺的斑駁牙印。
“咳咳,我也是迫不得已,絕對不是耍流氓啊。”
饒是陸菲城牆厚的老臉都難得發紅了,上輩子忙著上學,忙著工作,忙著臥底,根本沒時間談戀愛。
這還是她第一次把男人弄成這樣,彆說,還真有種破碎淩虐的美感,甚至腦子裡已經想象著曹政嶼眼角帶淚迷離的畫麵。
陸菲露出猥瑣的笑,然後又趕緊收回去,咳咳,人家可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怎麼能隨便肖想。
趕緊將想入非非的畫麵甩出腦袋,陸菲乾脆閉眼專心淨化。
“媽,彆趕我走,求你……”
突然,曹政嶼開始喃喃自語,緊鎖著眉頭似乎陷入了無限的噩夢之中。
陸菲想到之前曹凱說的,知道曹政嶼肯定是夢到他媽又發瘋趕他走了。
平時看他什麼都不在意似的,但現在想來,似乎都是壓在心裡,隻要爆發出來,就是滅頂的悲傷。
“沒事的,都是夢,彆害怕。”
陸菲想要撫平他眉宇間的褶皺,卻不想手被他牢牢攥住。
“媽,我好疼,彆打我,你隻愛舅舅,難道就不愛我麼……媽~”
濃重的鼻音,委屈的語調,此時的曹政嶼好像是隻失落的大貓咪,耷拉著耳朵縮成一大團。
本來陸菲想把手抽走,可是看著他十指血肉模糊,心又軟了,人家沒異能都能來救她,她讓人握個小手怎麼了。
這麼想著,陸菲心裡就通暢多了。
正好皮膚接觸越多淨化效果越好,陸菲乾脆直接專心繼續手頭上的事情。
或許是因為曹政嶼做噩夢的關係,情緒波動很大,讓陸菲淨化都變得難了不少。
好不容易淨化完,她也困得睜不開眼睛,召喚出一株食人花過來守著,她就在曹政嶼的身邊躺下。
兩人就這樣牽著手紛紛陷入沉睡,陸菲沒看到,在她睡著後,曹政嶼悄悄地睜開眼睛。
看了看陸菲純淨安穩的睡顏,鼻端縈繞著讓他沉溺的馨香,小心翼翼地湊到她身邊,將頭湊到她的脖頸處,再次陷入夢境之中。
但這回,他沒再看到那些讓他痛苦的畫麵。
陸菲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但醒來的時候感覺倍兒精神,地底下涼颼颼的,睡到一半有點冷,但不知道為啥,後來她又暖乎乎的。
“哎呀,睡得真好啊。”
陸菲伸了個懶腰,一扭頭就看到曹政嶼那張放大的俊臉,登時嚇一哆嗦,旋即又有點生氣,伸手就去戳他的臉。
“臭豹子,起來起來,彆以為你昨天來救我,我就可以容忍你耍流氓的行為啊。”
曹政嶼被吵醒,迷蒙的睜開眼睛,琥珀色的瞳眸裡沒了往日的犀利和尖銳,反而多了絲慵懶,看著不像豹子了,反而像魅惑人心的狐狸。
他聽了陸菲的話,並沒有驚慌,反而慢悠悠地坐起來,麵對氣成河豚的某人,指了指自己身下的土地,又指了指她的。
“我一直就躺在這裡沒動過,是你,大半夜湊過來,死死抱著我,我甩都甩不開。”
陸菲表示不信,低頭就看了一圈,發現……好像……確實是曹政嶼說的那樣。
他那邊的痕跡很簡單,而自己這邊……好像是經過托馬斯回旋720度,外加陰暗爬行360度……怎一個亂字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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