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對狗男女,我要殺了你們。”
王才鈺本來還不相信陸菲的話,隻覺得是想給莊思思潑臟水。
畢竟從剛見麵時,莊思思就說自己是她第一個男人,而且平時也表現得乖巧聽話,從來不出彆墅給他闖禍。
他本來以為莊思思真的愛慘了自己,想給他生兒子,可剛剛他才知道,那奸夫就在彆墅裡,她當然不愛出去了。
一個男人,最忌諱彆人說他不行,還有就是戴綠帽子。
這對狗男女完美的都犯了身為他男人的忌諱,王才鈺但凡還能躺下去,那就真的是王八了。
王才鈺從陸菲手裡搶過手槍,直接把想要逃走的油膩男給崩了,看他渾身抽搐還不解氣,又補了十幾槍這才算完。
而莊思思看著姘頭被槍打到血肉模糊的,當即就嚇尿了,顫抖著嘴唇,蒼白著臉就跪在地上求饒。
“大爺,這些不是真的,都是王少和這人買通了陷害我的,你要相信我啊,我隻愛你一個人,我就你一個男人……孩子真的是你的。”
女人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企圖喚醒王才鈺憐惜的心。
“這可是你的兒子啊,之前你不是說想要個兒子麼,不能因為王少的誣陷,就把你的兒子殺了啊!”
莊思思的話讓王才鈺有些猶豫,他真的很想要個除了王高明的兒子。
眼前這個腦滿腸肥,又醜又矮的兒子,就是他這輩子的汙點。
陸菲看出來王才鈺的猶豫,翻了個白眼,就這樣的男人,活該當王八。
她兩步就衝過去,一巴掌扇在莊思思的臉上。
“你個臭表子,給我爸戴綠帽子都給他氣活了,你還委屈上了。
我看你這肚子,應該也馬上要生了,那不如就當場生下來,我給你們做dna檢測,到時候真相不就大白了麼。”
不等莊思思說完,陸菲就掏出兩針催產素直接打進她的血管裡。
之後就讓人將她給帶進彆墅裡,估計一會就能發動。
至於其他人,陸菲也沒閒著,當著王才鈺的麵嚴刑拷打,逼問他們關於莊思思的奸情。
不出意外,都招了。
當他們詳細說了兩人是如何偷情,如何在彆墅裡廝混,如何給他們好處不讓他們說出去……
王才鈺聽得渾身顫抖。
“嘖嘖嘖,爸爸哎,人到中年不得已,您也不能這麼亂來呀,看看,不行了吧,讓人鑽空子了吧?
我認識個大夫,治腎虛特彆牛逼,回頭我介紹給你,除了藥費貴沒彆的毛病。”
陸菲一邊氣王才鈺,一邊不忘推銷自己,她得把這老登最後的錢財都榨乾才行。
“你滾,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在看我笑話,我就是絕戶,也不會認你當兒子。”
王才鈺憤怒地嘶吼著,然後就舉槍將所有欺騙他的傭人都給殺了。
本來是一出鴻門宴,想要殺害陸菲的戲份,結果就變成窩裡鬥,不僅王才鈺丟了麵子,裡子,甚至還喜提綠帽子一枚。
“哎呀,爸爸哎,那表子雖然給你戴了綠帽子,雖然懷了野種,雖然覺得你活不好,雖然你不好用了,但起碼,你也白睡人家那麼久。
她也付出了演技,咱們家大業大的,不差這點糧食,如果你實在對她愛得深沉,那就把野種當親兒子樣,我也不是不能捏著鼻子認這個弟弟!”
陸菲看似在安慰王才鈺,其實是拿著大喇叭將所有的一切都傳揚出去。
站在後麵不明所以的百姓們,聽到陸菲的講解,立馬露出原來如此的表情。
估計不出半天,王才鈺的“美名”就能傳遍整個中央基地。
“你,你這個逆子,你怎麼不宣揚的九大基地都知道啊?”
王才鈺看著陸菲手裡的大喇叭,隻覺得後腦海針紮似的疼,他才五十好像要腦溢血了。
“啊?爸爸,我覺得家醜不可外揚,還是木有介個筆要了吧?”
陸菲故意裝作清澈愚蠢的樣子,不等王才鈺咬牙切齒讓她閉嘴的時候,她轉頭就叫人去把九大基地的人都叫來,圍觀新鮮出爐的綠帽子王八。
就在王才鈺馬上要氣到爆炸的時候,彆墅裡就發出莊思思慘痛的叫聲。
陸菲就知道,她這是要生了。
王才鈺眼神複雜地看向彆墅裡,一看就是還抱著僥幸心理,陸菲哪能給他這個希望。
就跟在他身後抱著胳膊科普。
“爸爸哎,雖然你是我親爸爸,我該向著你說話的,但你五十周歲,五十二虛歲,郎當兩歲,晃兩歲,四舍五入就六十了。
人家那奸夫好歹也是二十多的精壯大小夥子,你那蝌蚪就是加了馬達也沒人家快呀。
再說你才睡了那小表子幾次,他倆可是夜夜奮戰的,你是信我是秦始皇,還是信她肚子裡的是你的種?”
陸菲的話清醒又紮心,王才鈺紅著眼睛惡狠狠地瞪著她,讓她閉嘴。
“爸爸,你凶我,你竟然凶我???”
陸菲裝出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捂著胸口後退幾步,然後舉起手裡的大喇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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