鬣狗部落裡。
阿初直接壓著已經被折磨的剩下皮包骨的兩隻鬣狗直接推到了安安的麵前。
安安放下手中的食物,挑著眉頭看著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兩個。
“我不是說了不要給折磨死嗎?我留著他們是有用的。”
“哎呀,不小心失手了。”
阿初並不認為自己對他們造成的傷害有什麼,那語氣好像今天天氣很不錯一樣。
“反正不是還有一口氣呢嗎?不至於不至於。”
“這叫還有一口氣?”
安安一把抓起其中一隻鬣狗的頭發,用力的一抬。
“你看你看,這眼瞅著都要斷氣了。她能堅持到看到她兒子來嗎?”
阿初走過去照著女獸人直接踢了一腳,咒罵起來。
“彆裝死啊。剛剛你不是還能喊出來嗎?怎麼這麼一會兒就要跟我玩裝死了啊?”
女獸人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眼前的一切,甚至她都不明白為什麼要這樣對待自己,眼神裡都是恐懼。
旁邊已經被折磨的不行的鬣狗看見伴侶被這樣的折磨,拚儘全力的朝著這邊撲了過來。
安安直接一腳踹在了他的心口處,冷漠的看著他。
“你想做什麼?你不會是想要傷害我吧?你怎麼跟你兒子一樣沒良心呢?安東國對你們這麼好,然後你還敢傷害我們生活在主城的獸人?”
“啊……”
憤怒的咆哮充斥著整個棚屋。
安安隻覺得有些聒噪,直接一腳踩在了他的腦袋上。
“閉嘴吧你,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的行為很不好啊?”
她一邊說著一邊彎下身子冷笑起來。
“我其實也不想要這樣對待你們的,但是沒辦法啊。小七可還活著呢,現在你們的兒子也已經跟小七去了流放之地那邊了。要怪你們就去怪小七跟星火,你們不應該怪我啊。”
她直接一句話完美的將自己的罪名甩的一清二楚。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真的是無辜的呢。
“你們也是知道安東國的規矩的。那流放之地的親屬跑出來了,那對於你們來說就是死路一條啊。”
她重新回到自己的椅子上,惋惜的看著這對夫妻倆。
“不然得話,你們讓你們的兒子殺死陳安夢。這樣的話我可以給你們一條活路好不好?”
女獸人哪怕這會兒已經都快要不行了。但是依然在用眼神看著自己的伴侶,不斷地搖著頭。
對於她來說。
她從小生活在安東國,從小就是邊緣的存在。從來都沒有接觸過主城,從來都沒有享受過該有的待遇。
哪怕是自己的兒子。
也因為是鬣狗,是安東國最低級的存在,都直接被派去了邊緣之地。
甚至。
連那麼好的小七也被判到了流放之地。
她早就已經厭倦了安東國的一切,所以,在聽見他們活著就是為了威脅兒子存在的那一刻,她不想。
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