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傍晚。
鄧輝還在門口,就聞到了濃鬱的酒菜香味。
丁虹解下係在腰間的圍裙,高興地說道:“鄧輝,你來啦,準備吃飯。”
鄧輝的手裡提著兩瓶洋酒,還有兩條熊貓牌香煙。丁虹不悅地問道:“你生分了不是?來我家還提禮物?”
鄧輝調皮地咋了一下舌頭,說道:“小小禮物,不成敬意。相比虹姐等會送給我的大禮,簡直不值一提。”
丁虹的俏臉一紅,桃花眼水汪汪的,特彆勾人。成熟女性自有她獨特的魅力,這是不諳世事的小姑娘所不能比的。
比如黑白牡丹,梁媚已經暗示了不止一次,希望能當個紅娘,鄧輝就是提不起興趣。
好些天沒有陪丁虹吃飯喝酒了,受丁虹所邀,讓鄧輝有一種回家的感覺。
丁虹一改平時的作風,像個小女人似的,給鄧輝倒酒,還給他夾菜,這讓鄧輝很享受。
要知道,丁虹可是自己的女老板。要是換了其他男人,都是仰視她的。
唯有鄧輝,簡直成了丁虹心中的男神。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丁虹的臉頰無比緋聞,顯得更加動人多姿。
她突然問道:“鄧輝,我是不是變得又老又醜了?”
鄧輝頗感意外,怔怔地問道:“虹姐,你怎麼這樣說話?”
丁虹自卑地說道:“我感覺自己對你沒什麼吸引力了。這些日子,你都不主動找我了。”
這才是丁虹想說的心裡話。在感情方麵,女人總是很敏感的。
鄧輝笑道:“虹姐,看你想哪去了?我們不是都很忙嗎?你手上的工作很多,整天忙得腳不沾灰。我也在籌劃自己的煤礦。”
丁虹長長地歎了口氣,說道:“但願吧!其實你要是找了其他女人,我也是可以理解的。你年輕,又長得那麼帥,還有一身的本事,很多女人都會喜歡你的。我想拴住你的心,讓你歸我一個人所有,幾乎不可能。但我……隻屬於你!”
鄧輝意識到,丁虹的內心其實很自卑。她是結過婚的女人,原本就有一種“二手貨”的自卑感,再加上這段時間,鄧輝的確沒有主動聯係她,讓她的內心更加不安。
“虹姐,對不起,我對你的關心太少了。我向你表示道歉。”
鄧輝向丁虹敬了一杯酒。丁虹喝了一杯酒,自言自語道:“不求天長地久,隻求曾經擁有。鄧輝,無論你做出什麼選擇,我都會尊重你的選擇。我早就說過,我配不上你。如果找不到比你更優秀的男人,我寧願永遠獨身。”
這種想法,和梁媚一模一樣。鄧輝很內疚,總覺得自己虧欠了丁虹。
這個女人,的確是一個很優秀的女人。進得廳堂,下得廚房,能主外,也能主內。她的這個家,被她整理得井井有條,一絲不紊。
這一晚,丁虹很賣力,變換著各種姿勢取悅鄧輝,鄧輝也格外賣力,用儘全力釋放自己的能量。
這一晚,鄧輝爽上了天。
事畢,已經是下半夜。彼此都沒有一絲睡覺。
“鄧輝,我決定從今天起,不再過問你的私生活,你想怎麼做,放心大膽去做。我永遠支持你,永遠當你背後那個最偉大的女人。如果你願意,我想為你生個孩子,讓他將來能繼承我的財產。”
丁虹縮在鄧輝的懷裡,喃喃地說道。
鄧輝知道,這就是最真實的丁虹。她絕對不是一時頭腦發熱。
鄧輝說道:“虹姐,你放心。我這個人對物質的要求並不高,也沒想過做多大的事業。我隻求能幫助你把輝煌集團做大做強,最好能成功上市。看到你的事業成功,我就為你鼓掌。”
丁虹在無比滿足中睡去。無論精神,還是肉體,她都得到了有生以來最徹底的放鬆。
在丁虹的家裡一直呆到第二天下午,鄧輝才去美之源會所。
各個部門在部門主管的管理下,運作十分正常。鄧輝這個會所經理,隻需要坐在辦公室看報、喝茶,然後處理一些棘手的問題。
奇怪的是,自從馬大炮一死,整個羊城都似乎安靜了下來。
傍晚時分。鄧輝接到張軼敏的電話。她已經出院了,正在家裡休息。
“小老弟,能不能來我家一趟?我在家等你。”
張軼敏說道。
“姐,你報地址給我,我馬上過來。”
鄧輝急切說道。
說實在的,他有些小激動。張軼敏那地方他已經看過了,的確迷人,和其他女人就是不一樣。
鄧輝拿起一盒銀針,開著寶馬車來到張軼敏說的慶豐園。
這是一棟單體彆墅。三層樓,卻隻有張軼敏一個人住。周邊都是市委大院的乾部宿舍樓。
鄧輝按了一下門鈴,鐵門開了。
“鄧輝,進來吧。來我家吃晚飯。”
就在鄧輝決定來張軼敏家的時候,張軼敏親自下廚,炒了一葷兩素一湯。
這一次,張軼敏似乎沒有了上位者的威嚴,更像一個有著款款深情的大姐姐。
她親自給鄧輝倒了一杯軒尼詩,笑道:“你等會還要給我治病。所以,你不能多喝,僅此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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