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紅坐上鄧輝的寶馬車,鄧輝暗暗籲了一口氣。
據鄧輝所知,她有恐高症。爬上高樓,會兩腿不由自主地發軟。
今晚,她居然站到了28樓的天台上去了。可見她求死的決心有多大。
“鄧輝,你真的當煤老板了?”
王小紅忍不住問道。
鄧輝淡淡一笑:“我這個人一向都很誠實,從來不會撒謊騙人。”
鄧輝連寶馬車都有了,還能輕鬆拿出兩百萬現金,看來真的有錢。王小紅的臉色很平靜。
像她這樣的女人,對生活已經徹底絕望。要不是鄧輝,她真的就從二十八樓跳下去了。
鄧輝看得出來,王小紅的臉上寫滿了悔恨。她對生活不滿,對自己不滿,對天下的男人都不滿!
不一會,他們來到濃情咖啡屋。每人各點了一杯加糖的巴西咖啡。
他們低著頭品咖啡,再也找不到當年那種你情我愛的感覺。
良久,王小紅才說道:“我真的想不到,你會在我最困難的時候幫助我。那幾個和我有染的男人,全都離我而去了。他們就像躲瘟神一樣躲著我。”
鄧輝苦笑一聲,裝著漫不經心的樣子,說道:“你還記得嗎?想當年,我為了給你買一條金項鏈,我打了兩個月的暑期工,在工地裡當搬運工,一天要搬好幾千塊紅磚。那個太陽真是毒,我的皮膚都曬脫了一層。”
王小紅的眼眶一紅,囁嚅道:“鄧輝,彆說過去的事。我都不知道上哪去買後悔藥。我真是瞎了眼,錯過了你這樣的好男人。”
“好,不提了。我們不提了。等會你把你的賬號發到我手機,我明天就去銀行辦理劃賬手續。度過這次難關,我希望你能好好想一下後路,不要再依靠男人了,懂嗎?”
“嗯。謝謝你。等我賺了錢,我就把錢還給你。我父母親都是絕症,死是早晚的事,隻是在拖時間。所以,這段時間我還要照顧他們。”
王小紅說著,說著,又嗚咽起來。
看得出來,她的感情很複雜。有感動,也有悔恨。鄧輝就像一個金元寶,被她親手給扔了。
他們都很清楚,他們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
第二天早晨。
一陣電話聲吵醒了鄧輝。一看號碼,肖玉梅。
看到這個名字,鄧輝忍不住笑了。毫無疑問,他的治療有效果了!
電話接通,話筒裡便傳來肖玉梅激動的聲音:“鄧大師,我臉上的雀斑不見了。昨晚一口氣睡了八個小時。還有,我乳腺的腫塊也變小了不少。你真是神了!”
“謝謝梅姐誇獎。一分錢一分貨嘛。我的診金比較貴,還希望你能理解。還有,要是有機會,你給我多介紹幾個富婆唄。我治女人有妙方。”
“好的。鄧大師,下一次我們安排在什麼時候?”
“隨時都可以。隻要你方便。去你的皇朝娛樂城也行啊。”
“嗯。我有空就打電話給你。”
兩人又扯了一些渾話,肖玉梅這才掛斷了電話。
兩百萬,對於她來說,隻是一筆小錢,卻能救王小紅的命。
想到這個問題,鄧輝不免有些傷感。人活在這個世界上,沒有錢可不行!
鄧輝到街上的小食店吃了一碗炒米粉,然後到銀行辦理了劃賬手續,給了王小紅兩百萬。
這筆錢,剛好是肖玉梅給鄧輝的診金。
回到辦公室,已經是正午時分。公司的飯堂已經開飯了。
梁媚走了進來,手裡拿著這個月煤礦的銷售報表。她四處看了一下,發現沒有外人,才高興地說道:“鄧老板,真沒想到,開煤礦這麼賺錢。”
鄧輝問:“這個月賺了多少?”
梁媚:“三十萬。”
聽到這個數字,鄧輝自己都暗暗吃驚。煤礦之所以能賺錢,是因為礦址選得對,選到的煤層比較厚,土層比較薄,不需要太大的投資就能挖到煤。
鄧輝笑道:“媚姐,你隻要跟著我乾,那點房貸很容易就還完了。還可以把你父母親接到縣城來享清福。”
梁媚笑道:“房貸可以還完,但我父母親不能來。他們一來,我們的事就要穿幫了。”
鄧輝不禁啞然。
這可是一個大問題。假女婿不好當。自己又不可能和梁媚弄假成真。
見鄧輝發愣,梁媚問道:“你在想啥?你放心,我不可能嫁給你。我說過了,這輩子我都不嫁人。我寧願一輩子做你的地下情人,有需要的時候就找你安慰一下。”
鄧輝一抬頭,看見周龍翔正從外麵進來,連忙站起來笑臉相迎,道:“龍哥,你來了!”
梁媚的背對著門外,所以沒有看見周龍翔。她對鄧輝做了個怪相,連忙撤了出去。
“鄧經理,你在忙?打擾你了。”
周龍翔假裝沒有聽到梁媚和鄧輝說了什麼。憑鄧輝的經驗,剛才梁媚的話,他是聽到了的。
鄧輝指了指對麵的沙發,說道:“我的事忙完了,你坐吧。”
周龍翔負責的是保安部。由於他略通武功,為人豪爽,倒也能鎮得住陣腳。這些日子,會所沒發生什麼棘手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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