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雨甜問。
李行樂愣了一下,笑道:“在案件還沒有完全定性之前,我們是不能隨便向外界發布任何信息的。這是紀律,我們必須遵守。所以,還請鄭科長理解。”
鄭雨甜道:“理解,我當然理解。”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鄭雨甜有些坐不住了。鄧輝的電話已經打不通,就像失蹤了一樣。
萬般無奈之下,鄭雨甜直接來到張軼敏的辦公室,把最近發現的事情說了一遍。張軼敏聽得頭皮發麻。
難怪這段時間鄧輝沒有主動和她聯係了,他遇到了這麼多棘手的事情。
張軼敏問:“你的意思是,鄧輝被抓起來了?”
鄭雨甜點了點頭,道:“他是從我家走的。走了以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那個叫癩老六的人向他求救。我問刑警隊長,他也閃爍其詞,不肯透露一句案情。表姐,相信我,鄧輝是不會殺人的,這件事一定是有人栽贓陷害。”
張軼敏也頭痛。這件事是羊城縣公安局的權限。她作為一個市長,不可能去插手縣局的工作。
張軼敏又何嘗不急?她和鄧輝是什麼關係,隻有她自己清楚。
她說道:“雨甜,這件事急不得。我需要慢慢謀劃。你先回去吧。”
鄭雨甜眼淚流了出來,說道:“姐,我能不急嗎?他是我的男人!”
張軼敏不禁愕然。她在心裡也是這樣想的。沒想到,鄭雨甜會直接說出來。
而且,她還知道大量的細節,都能證明鄧輝是無辜的。他是去救人的。現在連刑警隊都驚動了,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刑警隊的一間小黑屋裡,鄧輝已經被關了十幾個小時。
事情就有這麼湊巧。他一到案發現場,警察就到了?
還有,癩老六究竟是誰殺的?
李行樂威嚴地問道:“鄧輝,你知罪嗎?”
鄧輝看到桌上有一個塑料袋,袋裡裝著一把匕首。正是那把匕首捅死了癩老六。
“不知罪。”
鄧輝答道。
相同的問題,審訊人員已經問了無數遍。鄧輝就是不承認。
李行樂冷笑道:“你不認罪也行。這把匕首上有你的指紋。我們可以零口供定罪。你行凶殺人,會得到什麼樣的審判,估計你心裡有數吧。你是一個刑滿釋放人員,在牢裡改造了三年,都沒有把你改造好啊。一出來,你又犯事了!”
這次的罪名一旦坐實,鄧輝很可能會被直接打靶。
殺人償命。古已有之。
鄧輝問:“相同的話我都解釋了無數遍了,你們為什麼就不聽呢?還有,你們難道不覺得奇怪嗎?這個案件的疑點實在太多了。警察早不來,遲不來,在我到現場的時候,就出現了?我有理由懷疑,你們和某些人串通好,設下陷阱來陷害我。”
李行樂臉色一沉,說道:“鄧輝,你的話太多了。我問什麼,你答什麼。沒有問的事,你不需要多嘴多舌,我們自會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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