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姐,謝謝你。這次多虧了你,要不然,我就出不來了。”
鄧輝動情地說道。
張軼敏頗為欣賞地看了鄧輝一眼,說道:“你的表現也很不錯。他們用儘了手段,結果都沒有讓你屈服。聽說,他們準備以零口供定你的罪。告訴我,那把殺人匕首的指紋是怎麼回事?”
鄧輝:“我曾經喝過一杯水。這中間好像睡了幾個小時。醒來的時候,他們就告訴我,匕首上有我的指紋。我殺人的事實不容狡辯。”
張軼敏聽得微微一怔。問題就出在那杯水上。市紀委派出的調查組也曾經向她彙報過。由於曾春祥推出了一個替罪羊,其他人的責任就輕了很多。
邱軍、李行樂隻是受了一個警告處分,仍然擔任原職。這讓張軼敏很不爽。但她也沒有辦法。事情能發展到這一步,她已經儘了最大努力。
“你準備怎麼感謝我?”
張軼敏突然問道。
鄧輝顯得有些局促起來。眼前的這位大姐可是一位大人物。自己哪裡還敢有非分之想?
按照鄭雨甜的說法,張軼敏這塊田地已經荒蕪了三年之久,急需有人耕種。
張軼敏的眼神裡充滿了誘惑。鄧輝害羞地低下了頭。
“大男孩,你還不好意思了?你不是猛男嗎?來,繼續給姐治病。”
張軼敏從一條椅子上站了起來,主動躺在沙發上。她這一躺下去,就容不得鄧輝多想。
上次的治療效果很好。張軼敏早就期待著鄧輝的到來。
又可以看見大人物身上的山山水水了。
鄧輝拿出銀針盒,開始對張軼敏進行施針。每紮入一針,張軼敏都發出“嚶嚀”的輕哼聲。
不一會,張軼敏的身上紮進了幾十枚銀針,全身上下像個刺蝟似的。
“敏姐,你要開始灌輸真氣了。你會有飄然欲仙的快感。有了快感,你就喊出來吧,彆憋著。”
幾分鐘後,張軼敏真的發出了難以抑製的喊叫聲,而且還一浪高過一浪。
真氣充盈帶來的快感,讓張軼敏徹底迷醉了。
結婚十幾年,張軼敏從來沒有過如此神仙般的感覺。
她飄然欲仙,更想放飛自己。
不一會,鄧輝就看見張軼敏的身上濕了一大片。不知道是汗珠,還是體液。反正濕乎乎的,還有一種特殊的味道。
“鄧輝,幫幫我,我受不了了。我要死了!”
張軼敏喃喃道。
兩個小時以後,屋內終於平靜下來。
不過,此時的張軼敏不再睡在客廳的沙發上,而是主臥室的大床上。
她渾身都有一種被洗禮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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