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輝不由一臉黑線。柳如煙這是在故意撒嬌。
沒辦法,誰讓她喜歡聽小木床唱歌呢?小木床唱了一個晚上的歌,哪有不辛苦的?
“走吧。回去還是我開車,你好好休息一會,要是能睡著,你就睡覺。”
鄧輝無奈地說道。
柳如煙俏皮地問道:“師父,你是生產隊的驢嗎?怎麼這麼厲害?我這塊地都快被你耕壞了,你卻屁事沒有。”
“欠揍!”
鄧輝一拳向柳如煙砸去,柳如煙頭一偏,輕鬆地躲過了拳頭。
鄧輝笑道:“你的武功進步很快,繼續努力!”
……
回到羊城,已經是午後了。
柳如煙問要不要找張平算賬,鄧輝想了一下,還是拒絕了這個提議。
鐘守財這個跛子,早晚還是會出現在羊城的。正如他自己所說,任務沒有完成,他們是不可能回去的。
柳如煙問道:“師父,你覺得鐘守財他們會去哪裡?”
這個問題真的猜不透。
鄧輝沉聲道:“不管他們躲到哪,隻要被我抓住,殺無赦!”
經曆了這些多事,鄧輝已經深有體會。對付暗影組織的這些人,絕對不能心慈手軟。
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要是當初乾掉張平,鐘守財和他的同伴都會被一網打儘。
論打鬥,鄧輝自信自己不會輸。他有這個實力。這也是鐘守財他們望風而逃的原因。
門鈴響了。
丁虹從貓眼裡看見門外站著鄧輝,連忙打開門,不顧一切地撲了上來。
“冤家,你終於回來了!我昨天晚上徹夜未眠。總是害怕你出事。”
丁虹的眼淚像掉了線的珍珠,不斷地往下掉。鄧輝輕輕拍了拍丁虹的後背,柔情地說道:“孩子他媽,彆那麼多愁善感,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你一個人悄悄地承受了那麼多,一直不肯告訴我。要不是發生辦公室爆炸案,你還要瞞我多久?”
丁虹的細指托起鄧輝棱角分明的臉頰,認真地問道。
雖然沒有正式結婚,但丁虹已經深深地嵌入鄧輝的靈魂深處,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忘記。
“我累了,需要洗個澡,好好睡一覺。”
鄧輝說道。
丁虹立即從他的懷裡掙脫出來,不好意思地說道:“我隻顧著發泄自己的情緒,都忘記了你開了幾百公裡的長途,應該是很累人的。我幫你調好水溫,你去洗個澡,睡到自然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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