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輝搖了搖頭,無奈地說道:“熊老大,你這不是考我嗎?我怎麼知道那麼多?”
熊新焰神秘一笑,說道:“霍峰的老爸可是省會城市副市長霍雲虎的公子。他的後台硬著呢。”
原來如此!
這麼硬的後台,難怪人人都稱他為“霍公子”。
鄧輝不由暗歎,看來這個霍峰不簡單啊。趁著老爹有權有勢,自己開公司大肆撈錢。
熊新焰繼續說道:“彆看霍峰是官二代,他自身的能力也不俗。在米國留學多年,還拿到了碩士學位。他能實現和西洋人無障礙溝通。這樣的人開外貿公司,哪有不賺錢的?”
按照熊新焰的安排,隻要他和霍峰聯係上,確定好酒店,他就通知鄧輝一起參加。
鄧輝回到賓館,洗了個熱水澡,美美地睡了一個下午。傍晚時分,鄭雨甜來電話,問事情的進展怎麼樣。從鄭雨甜的言語裡可以看出來,她既焦急,又無可奈何。父母盯得緊,要求她休假就好好休息,不得到處亂跑。
為此,父母親還交代家裡的保姆,務必照顧好鄭雨甜的飲食起居。
名為“照顧”,實際上和軟禁差不多。
“鄧輝,我來省城,是想利用自己在省城的人脈關係幫助你的。沒想到,我的父母管得太緊了,我根本沒辦法走動。”
鄭雨甜在電話裡無奈地說道。
鄧輝笑道:“雨甜姐,誰讓你是鄭副省長的女兒呢?到羊城那種小地方去鍍金,已經算是為難你了。剩下的事情,靠我自己想辦法解決吧,你隻需要好好休息就可以了。”
“嗯。我相信你有辦法的。如果遇到過不去的坎,你告訴我,我去求我爸。”
兩個人煲了一個多小時的電話粥,看得出來,鄭雨甜的內心很歉疚。
就在鄧輝準備去二樓餐廳吃晚餐時,他接到一個電話,小姐問他要不要“特殊服務”,鄧輝二話不說,就掛掉電話。
在二樓餐廳吃了晚飯,鄧輝想上街隨便走一走,當作散步,也順便熟悉一下省城的環境。剛走到大堂,他就看見溫顯爐帶著兩名黑衣保鏢迎麵走了進來。
“溫總——”
“鄧先生——”
兩個人不約而同地喊出了聲。
溫顯爐的態度顯然熱情了很多,彼此之間的距離感大大縮短。
握著彼此的手,有著一種久彆重逢的興奮。
“鄧先生,我是來請你去我家做客的。隨我上車吧。我的車在外麵等你。”
溫顯爐一邊說著,一邊拉著鄧輝的手往外走。
酒店外麵停著一輛嶄新的勞斯萊斯。鄧輝走到車前,車門自動打開。
“鄧先生,請上車。我們坐後排聊天。”
溫顯爐恭敬地說道。
不用說,溫顯爐已經從鄧輝這裡嘗到了甜頭。他的來意很明確,那就是請鄧輝去幫他治病。
鄧輝上樓拿了一盒銀針,便隨溫顯爐出了門。
半個小時後,勞斯萊斯駛進了一個彆墅群。
彆墅群的拱形大門上寫著“禦水灣”三個鎏金大字。
威武挺拔的保安看見勞斯萊斯駛進,不但沒有阻攔,還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勞斯萊斯在規劃整齊的彆墅群街道行駛了幾條街,終於在一幢三層樓的彆墅前停了下來。
讓鄧輝吃驚的是,等待自己的人,竟然是博能集團董事長溫顯春!
溫顯春的長相,對於鄧輝來說並不陌生。鄭雨甜早就把他的照片發給他了。
鄧輝意想不到的是,自己竟然會以這樣的方式和他見麵。
這幾天,他挖空了心思想和這個全省知名企業家見麵。這個機會竟然是溫顯爐創造的。
溫顯爐一下車,就把鄧輝介紹給溫顯春認識。
溫顯春不亢不卑地和鄧輝握了握手,說道:“請坐。”
走進彆墅,鄧輝真是大開眼界。客廳的豪華程度超出了他的想象。
一條沙發的造價就是好幾十萬。一個吊燈也是十幾萬。地毯也是進口的波斯地毯。
溫顯春已經五十多歲,看上去很顯年輕,隻有四十五歲左右。頭上還沒什麼白發。
“鄧輝先生,關於你的能力,顯爐已經向我介紹過了。我的工作特彆忙,幸好今天有點閒暇,所以臨時決定讓顯爐去賓館接你過來。你不介意吧?”
溫顯春說話不瘟不火,沒有絲毫的感情色彩。一看就是極具城府的職場高手。
鄧輝淡淡一笑:“不介意。我和溫副總認識,純粹是機緣巧合。我在榮寶齋做客,他去求唐先生鑒寶,碰巧而已。”
溫顯爐坐在溫顯春的旁邊,插話道:“鄧先生,經過你的治療,我感覺胃部舒服了很多,我就和我哥哥說了這件事。我哥哥對你也很感興趣。因為他也受疾病困擾,醫生還查不出什麼病,很煩人。”
鄧輝悄悄深吸一口氣,感受到溫顯春的頭部有病灶!
從溫顯春的頭部,有十分微弱的病氣散發出來。而且他的頭頂有一圈黑色的霧氣。
鄧輝不由暗笑,有錢人沒有健康也是白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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