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思片刻,曹大力做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把拖欠的貨款還給丁虹!
曹磊直接傻眼。自己這堂哥,改主意簡直比翻書還要快啊。難道他也怕鄧輝嗎?
“哥,我和鄧輝一起吃過飯。我覺得鄧輝隻不過是個很普通的鄉下人,沒什麼可怕的。我們的局隻做了一半就放棄了,是不是太可惜了?”
曹磊說出了內心的疑惑。
曹大力翕動了幾下嘴唇,終於還是忍住了。自己的小弟弟都不行了,還要美女乾嗎?
丁虹這個少婦的確很有韻味,很惹人憐愛。可是,上麵有想法,下麵沒辦法呀。
曹大力沒有直接回答曹磊,而是反問道:“你已經見過鄧輝了?”
曹磊便把他在吉田農莊聚餐的事說了出來,還提到了黑白牡丹和梁媚。
一說起梁媚,曹大力的內心就不淡定了。這些年來,他閱女無數,梁媚卻像一道陰霾,始終罩在他的內心深處。
“這麼說來,梁媚和鄧輝之間的關係不差?”
曹大力的雙眼眯成了一條縫,黑眼珠在賊溜溜地轉。
“哥,梁媚的閨蜜鐘文英是我的女朋友。鐘文英也告訴了我不少事。她說,這些年梁媚在丁虹的美之源會所當人事經理,梁媚和鄧輝的關係貌似十分曖昧。”
曹磊把自己知道的情況全都告訴了曹大力,包括鄧輝的一些情況。曹大力覺得很奇怪,這個鄧輝,僅僅坐了三年牢,就變得這麼逆天了?他究竟經曆了什麼?
一係列疑問浮現在曹大力的腦海,一條毒計也應運而生。
曹大力對著曹磊一陣耳語,曹磊頻頻點頭。
又是一個星期天。傍晚時分。
周龍翔和周梅英兄妹倆準備了一桌好菜,邀請鄧輝到他們的新家喝酒。
他們之所以能住大房子,完全得益於鄧輝。
這份恩情,是無法用語言形容的。
鄧輝忙完會所的一些雜事,來到周龍翔的新家已經天黑了。
周龍翔看見鄧輝一個人來,問道:“黑豹呢?”
鄧輝笑道:“在車上。”
前些日子,發生了煤礦打架鬥毆的事情,鄧輝不免又警覺起來。走到哪,他都會讓黑豹呆在車上,以防有人在他的車底下安裝汽車炸彈。
周梅英到煙酒專賣店買來兩大瓶洋酒,一瓶軒尼詩,一瓶人頭馬。周龍翔笑吟吟地說道:“老大,這酒是專賣店出來的,絕對假不了。我們放心喝。”
說實在的,鄧輝對喝酒並沒有太高的興致。之所以能和周龍翔坐在一起痛飲,完全是情誼。
幾杯酒下肚,周龍翔這個憨厚墩實的農民話也多了起來。
“老大,不瞞你說,這段時間我的左眼皮總是不停地跳。我總是擔心會有什麼大事發生。所以,我勸你,能不出門就不要出門。”
周龍翔和鄧輝碰了一下杯,喝下一杯洋酒,心懷忐忑地說道。
周梅英用公筷夾了一塊雞腿,送到鄧輝的碗裡。她的大仇已報,內心的心結也解開了。
鄧輝咬了一口雞腿,蠻不在乎地說道:“龍哥,有些事躲是躲不了的。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誰會料到,我藏在床底下的明代香爐會被神偷門的羅陽給偷走了?我的經驗是不怕事,不惹事。”
周龍翔不由笑道:“老大,你惹的事可不少了。這一路數來,你自己看看,得罪了多少人?這些江湖中人,又有哪個是好惹的?”
自從報仇之後,周梅英已經從陰影裡走出來了,臉上的笑容也多了不少。一提起鄧輝的事,還是引起了她的擔憂。
“輝哥,有些人惹不起,難道還躲不起嗎?”
周梅英弱弱地問道。
鄧輝灌下一杯洋酒,說道:“當然躲不起!我們退一步,彆人就敢進一丈。”
一邊喝酒,一邊閒聊。菜冷了再熱,酒不夠再加。不知不覺間,鄧輝和周龍翔兩個人就喝掉了兩公升人頭馬。
不知不覺間,已經是深夜十點多鐘。
周龍翔想挽留鄧輝住下來,被鄧輝拒絕了。同在一座縣城,又開著車,僅用了幾分鐘,鄧輝就回到東湖洲的家裡。
鄧輝洗了一個澡,已經深夜十一點多鐘。
梁媚打來電話,說她和鐘文英、鐘麗英姐妹倆在大南路吃宵夜,鄰桌來了幾個小混混,一個個身上都有文青,留著長發,相貌也很凶,希望他能去大南路當護花使者。
接到梁媚的電話,鄧輝不由精神振奮,酒意瞬間消失大半。
“黑豹,陪我出去一趟。”
鄧輝向空中打了一個響指,黑豹便從陽台衝了出來,一下子便躍到鄧輝前麵。
黑豹的忠誠度遠遠超過人類,應該是鄧輝最忠誠的戰友。
它來到奧迪車前,第一時間鑽進車底嗅了嗅,然後又親昵地向鄧輝搖尾巴,發出了安全的信號。
鄧輝撫摸了一下黑豹的頭,表揚了它幾句,便帶著它來到大南路。
大南路的夜宵攤擺了半條街,鄧輝逛了一圈,卻沒有看見梁媚和黑白牡丹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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