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連黃達榮都不由動容。
鄧輝聽到這,看見黃達榮的臉部肌肉不由抽搐了幾下。
曹金水這才反應過來,連忙道歉道:“鄧先生,對不起,我剛才忘記介紹了。這位兄弟叫黃達榮,是我的師弟,早年在少林寺練武。”
鄧輝微微點頭,說道:“黃老的少林武功相當了得,應該早就衝破了化勁階段,達到武道宗師的層次了吧。”
黃達榮微微一拱手:“鄧先生見笑了。和您相比,我還差了一大截。”
其實,鄧輝早就意識到,把劉小雅打傷的人,正是眼前這個黃達榮。
聽到曹金水的介紹,就更加堅信了鄧輝的判斷。
不過,曹金水不但痛打了一頓曹大力,還有意和自己拉攏關係,鄧輝還是有些心生感動。
前輩人的發家史是很艱辛的。沒有必要和一個老人過不去。
鄧輝呡了一口茶水,說道:“曹總,承蒙您看得起我。我準備送給您一個見麵禮。你曾經受了很重的內傷,再不治療,最多還有三個月的陽壽。”
話音剛落,黃達榮暴怒了,厲聲喝道:“年輕人,有你這麼無禮的嗎?我師兄身體很硬朗,你就咒他死?”
現場氣氛瞬間降到冰點。曹金水也是滿臉尷尬,一下子不知如何回答。
鄧輝冷笑一聲,繼續說道:“你的內傷在左胸。要不是你的身體素質過硬,曾經苦練排打功,擋下了這一記水綿掌,你的左肺早就碎了,哪裡還能活到今天?”
此話一出,曹金水和黃達榮不由麵麵相覷。但兩個人的心態完全不同。
曹金水苦練排打功的事,黃達榮知道。但他挨了一記水綿掌,他就不知道了。
“師兄,這?”
黃達榮有些拿捏不準,所以心態極其複雜。
曹金水也不多說,脫掉上身的衣服,打開左胸,左乳上側果然有一個模糊的掌印!
這一巴掌,已經二十年了,仍然還有印記。
黃達榮看得目瞪口呆。他看向曹金水的眼神都變了。
因為這個秘密,曹金水沒有向任何人提起過。包括他自己的家人。
鄧輝一見麵,就把藏在曹金水多年的秘密給揭了出來,而且分毫不差。
曹金水感慨地說道:“鄧先生,您不愧是胡清風的弟子,果然厲害。不知您是用什麼辦法看出我有內傷的?又該如何治療?”
鄧輝不由愕然,問道:“曹老,您知道我師父?”
曹金水的眼睛露出一絲崇拜的神色:“想當年,胡清風來無影,去無蹤,殺人於無形,令多少黑道大佬聞風喪膽!我也隻不過是聽說過胡清風的名字,還沒有見過他的本尊啊。要不是曹大力這次把鄧先生得罪了,我也沒有心思去想胡清風的事情。不過,據我所知,胡清風還做不到隔空點穴,鄧先生顯然是青於藍而勝於藍了。”
黃達榮的徒弟阿勝被劉小雅打了兩記水綿掌,到現在還沒有緩過神來。現在知道曹金水曾經也被水綿掌打傷,自然更加不淡定。
黃達榮問道:“鄧先生的手下,也有人練習水綿掌?”
此言一出,曹金水的表情僵住了。他頗有深意地看了一眼黃達榮,問道:“師弟,此話從何說起?”
黃達榮:“阿勝也被水綿掌打傷了。他比你還要慘,後背心挨了兩掌,差點沒有當場隔屁。”
鄧輝看了一眼黃達榮,說道:“所以,你對劉小雅的下手就特彆狠,就差沒有殺了她?”
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曹金水更是滿臉的歉疚。要不是曹大力惹出這麼大的事,也不至於和鄧輝鬨得不可開交。
他所沒有想到的是,打傷阿勝的水綿掌,竟然是一個隻有二十歲出頭的姑娘。
但毫無疑問,劉小雅和練習水綿掌的高手有淵源!
曹金水試探著問道:“鄧先生,劉小雅是你什麼人?”
鄧輝坦然,道:“是朋友,也是妹妹。我的水綿掌還是她教的。不過,我現在的功力超過她不止十倍。因為我的內功功底深厚。”
“曹老,您不必擔心。劉小雅的水綿掌功力極差,主要是她的內功修煉還不到家。要是碰到厲害點的角色,黃師傅的那個徒弟早就沒命了。還有,劉小雅的水綿掌,和打傷你的人應該沒有淵源。劉小雅的水綿掌來自神偷門。據她介紹,神偷門門主杜青山都沒有練成水綿掌。她已經算是佼佼者了。”
曹金水有些訝異,問道:“劉小雅是神偷門的人?”
鄧輝:“是的。不過,現在她已經被逐出師門了,和神偷門沒有任何瓜葛。”
曹金水:“杜青山這個人我也知道。號稱江洋大盜。世界上就沒有他偷不到的東西,包括人的腦袋。”
至於劉小雅是如何被逐出師門的,曹金水倒沒興趣過問。現在,他對黃達榮倒是十分的不滿。曹大力采取了那麼大的行動,他作為師兄弟,都沒有事先向他報告。
當然,這也不是黃達榮有意的。而是因為曹金水退出江湖多年,早就養成了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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