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軼敏顯然不想繼續這個話題,而是問道:“鄧輝,你現在在哪?我痛經的老毛病又犯了。”
這時,鄧輝才想起來,自己已經很久沒有給張軼敏治病了。主要是張軼敏並沒有主動發出邀請,鄧輝也不好太主動。
“我現在在信江河畔吹冷風。”
“來我家吧。幫我按摩一下腹部。”
張軼敏交代一句,便掛斷了電話,由不得鄧輝討價還價。
十五分鐘後,鄧輝來到慶豐園。
張軼敏身穿一套水紅色睡衣,這套衣服看上去很寬鬆,但領口很低。前胸露出一片雪白,頸脖子也顯得更加修長。
“鄧輝,你已經很久沒來我家了吧?來,吃個蘋果。”
張軼敏遞過來一個早就削好的蘋果,兩個人的手指不小心碰到一起。鄧輝有一種觸電般的感覺。
吃掉一個蘋果,鄧輝的肚子有一些充實感,鬱悶的心情似乎也減弱了很多。
他問道:“鄭副省長回去了?”
張軼敏白了鄧輝一眼,沒好氣地說道:“你不肯留下來吃宵夜,他就走了。這樣也好,免得家人擔心。”
鄧輝:“張姐,這件事或許需要你的幫忙。我現在已經束手無策。雨甜姐不讓我說出真相,叫我怎麼辦?”
張軼敏似乎對鄭雨甜一家人都比較了解,十分大度地笑道:“沒關係,讓他們去鬥吧。最後的贏家肯定是他們的寶貝女兒。什麼都不用做,憑空添了個孫子,誰不高興?”
鄧輝不禁愕然。張軼敏的說法和鄭雨甜的說法一模一樣。
“彆亂想了,你快點幫我按摩。好久不見,你的功夫又長進了吧?”
張軼敏嘴裡說著,就準備往沙發上躺。鄧輝連忙製止道:“姐,你就坐在那裡,不需要那麼麻煩。”
緊接著,鄧輝猛然用勞宮穴對準張軼敏的肚子,張軼敏立即感受到一股熱流湧了過來。
很強烈!
不一會,張軼敏就抑製不住內心的興奮,喊道:“好舒服啊。”
第二天早晨,一縷陽光照射在床上,刺激到鄧輝的眼睛。
睜眼一看,張軼敏正柔情似水地盯著他看,眼神裡充滿了愛意。
幾個月不見,鄧輝不但在做人方麵成熟了很多,醫技也大幅度提升。
“你怎麼越來越厲害了?”
張軼敏的眼神裡彆有一番風韻。看得出來,她很滿意。
鄧輝故作白癡,傻傻地問道:“我哪厲害了?”
“你欠打!”
一記粉拳砸在鄧輝的肩膀上,像撓癢癢似的。
張軼敏雙手托著鄧輝的頭,幽幽地說道:“像你這麼優秀的男人,我還無福消受。能夠偶爾偷歡,對我來說已經很知足了。鄭副省長現在正在氣頭上,等找個機會我再和他解釋清楚,我覺得問題不大。”
鄧輝無奈地聳聳肩,說道:“我主要是聽雨甜姐安排。她似乎早就知道會有這一天,所以,很早就下達了封口令。沒想到,事情還真的讓她說準了。”
張軼敏點點頭,寬慰地笑道:“你也不需要太當一回事。鄭雨甜會處理好的。這是第一次,所以我必須讓鄭副省長見到你。要是還有下一次,我就替你撒謊,我叫他連人都遇不上。”
這一招夠狠。鄧輝微微點頭,算是同意了張軼敏的說法。這兩姐妹都是豪門子弟,處事的風格都膽大潑辣,敢想敢乾。
在張軼敏家吃了早餐,鄧輝才想起來,今天是星期天。張軼敏不用上班。
“張姐,我教你打坐吧。每天晚上睡前抽出一點時間來練,可以讓你有個好身體。”
“好啊。我求之不得!”
鄧輝主動提出教張軼敏,張軼敏喜笑顏開。
教功、帶功,花了兩個多小時,直到張軼敏完全掌握動作要領,鄧輝才提出走人。
有了張軼敏這根定海神針,鄧輝的內心也安定了很多。
看到鄧輝回到美之源會所,周龍翔立即迎了上來,笑嘻嘻的樣子,看來很輕鬆。
鄧輝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問道:“你遇到什麼好事了?”
周龍翔:“楊老六來了。他說杜少平的屍體都被警方拉走了。他想問一下,這個案子是不是很大?為什麼上麵那麼重視?”
鄧輝想了一下,答道:“杜少平是個孤兒。上無老,下無小,又無親無靠。這樣的人死了,連個棺材都沒有。警方把他的屍體弄走,當然是一件好事啊。”
“嗯。這話沒毛病。”
周龍翔有些恍然大悟。
最近幾個月,由於鄧輝鬥倒了陳道國,擋住了喬剛,金雞村煤礦的收益連續翻番。周龍翔一個月能分三萬多塊的紅利。他兄妹倆買一套房子已經沒有壓力。
“龍哥,你們兄妹倆的年齡都不小了,也該成個家了。有沒有看到合適的?”
鄧輝關切地問道。
周龍翔抓耳撓腮,很不自在。三十多歲的人了,沒有結婚,也沒有戀愛過。再耽誤下去,青春的尾巴都找不到了。
“嘿嘿,老大,我在這會所工作,交結的朋友少,沒遇到合適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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