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真茂,死!”
鄧輝的嘴裡吐出幾個字,站在一旁的江虎不寒而栗。
眼前這尊菩薩一旦動怒,誰都沒辦法承受他的怒火。
江虎問:“老大,需要我做什麼?”
“不需要。”
鄧輝僅回答了三個字,便鑽進自己的轎車。坐進駕駛室,他又探出頭來,說道:“你讓人把那個孟小虎送回去吧,他是一個小人物,沒什麼作用。”
“嗯。明白。”
“記住,封住他的嘴。他要是敢亂說半個字,我就滅他全家。”
“是。”
江虎回答了一聲,去辦他的事去了。鄧輝雙眸凝視前方,一腳油門離開了雙溪林場。
傍晚時分,丁虹已經做好晚餐,等待著鄧輝回家。
聽到門外的腳步聲,往鐵門貓眼一看,就看到鄧輝在掏鑰匙。丁虹連忙打開了鐵門,親熱地說道:“進來吧,剛好碰到吃晚飯。”
四菜一湯。一瓶飛天茅台。
這樣的小日子不知道還能過多久?鄧輝都忘記了自己究竟躲過了多少次暗殺。
“黑豹呢?”
“它已經吃飽了,在陽台上呢。”
黑豹搖著尾巴出來了,親熱地圍著鄧輝的褲管轉圈。
“吃飯吧。我也餓了。晚上還要去煤礦開個會,可能會晚些回來。”
鄧輝撒了個謊。煤礦的會是要開的,那隻不過是個幌子,真正的目標是曾府大院。
“你要開會就少喝點酒。路上開車注意安全。還有,最好把黑豹也帶上,它是警犬,作用很大。”
丁虹一邊替鄧輝斟酒,一邊說道:“那個黃少瑩好像對周龍翔並不感冒。我讓他們多接觸。他們要是能成婚,我們就等著喝喜酒吧。”
鄧輝滿意地點著頭,喝了一口酒。高度酒的特點就是刺激。他很享受這種感覺。
鄧輝喝了三兩白酒,又吃了兩碗米飯,帶著微熏的感覺上路了。他在柏麗花園門口接了周龍翔,然後驅車駛向金雞村煤礦。
陳建良當了大半年的煤礦礦長,領導能力和工作水平已經不可同日而語。聽說鄧輝要來,他很早就在煤礦門口等待。
黑色奧迪車一駛進煤礦,陳建良就迎了上來,笑嘻嘻地說道:“輝哥,礦工們都已經在會議室等候了。”
鄧輝點了點頭,麵色平靜地說道:“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