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新焰的心是石頭做的,甚至比石頭還要堅硬。
朱文明歇斯底裡的怒吼、痛苦,都沒有引起他的半分同情。
“老朱,你說那筆賭債何時還?我需要你給個期限。”
熊新焰冷冷地說道。
朱文明:“我家全部存款隻有十二萬,給了你們,我家婆娘買藥的錢都沒有了。你說讓我們怎麼活?”
“怎麼活是你們的事,我管不著。道上有道上的規矩,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三天內,你們把錢還了,我就不再追加利息。要不然,把你們的肉割來賣,也不值幾個錢。”
“送他們回去,要是敢報官,就滅他們全家。”
熊新焰扔下一句狠話,就有兩個年輕人衝上來,抓起父子倆就往四合院外扔。
沒過多久,劉景峰也被人帶了進來。
看見一個個流裡流氣的年輕人,劉景峰意識到自己惹上大麻煩了。
“老劉,你壞了我的大事!”
一開口,熊新熊就怒不可遏,搞得劉景峰像做了壞事的孩子,耷拉著腦袋,不敢正視前方。
“熊老大,那個鄧輝實在太邪門了。我隻是倒了一杯水,他就不見了蹤影。”
“他還說我有病,病在肝部。我真的弄不明白,他究竟是怎麼知道的。”
劉景峰已經活了半個多世紀,第一次遇到鄧輝這樣的妖孽。
熊新焰手托下巴,兩眼盯著劉景峰,看得劉景峰渾身打顫。
“告訴我,你誤了我的大事。這賬怎麼算?”
短短一句話,劉景峰就有點站立不穩了。事情已經辦砸,報酬就彆想了,還要承擔責任。
劉景峰弱弱地說道:“熊老大,我也不想把事情辦成這個樣子。這追責就免了吧?”
“你說得輕巧?鄧輝的車上很可能有我的傳國玉璽。他躲過這一劫,傳國玉璽的事怕是要徹底泡湯了。你說這損失怎麼算?”
熊新焰臉一沉,連空氣都凝固了。文奎站在一旁也不是滋味。
劉景峰眼珠一轉,突然笑道:“熊老大,事情好像也沒你說的這麼悲觀。鄧輝既然能把東西偷走,我們去偷回來不就行了?”
“你放屁!你對鄧輝了解多少?這小子簡直就是魔鬼。不,他比魔鬼還要可怕。偷他的東西,不是叫我去摸老虎屁股嗎?”
熊新熊兩眼冒火。
劉景峰卻“嘿嘿”一笑:“熊老大,事情也沒你說的那麼悲觀。我家堂弟就是神偷門的人。他叫劉陽,二三十層的高樓他都能來去自如。隻要打聽到鄧輝的住處,就能把那東西偷回來。”
“是嗎?我要見劉陽一麵!”
熊新焰眼冒綠光,又一次興奮起來。
……
在三大美女的陪同下,鄧輝一個人喝了兩瓶飛天茅台,還去唱了一會卡拉ok。
深夜十一點。鄧輝才在傅曉菲的安排下住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