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大力慌了。假麵具的目光犀利而冰冷,似乎能穿透他的靈魂。
曹大力哪怕有半個字的謊言,也沒辦法逃脫假麵具的目光審判。
假麵具淡淡地說道:“你還沒有回答我的話。”
曹大力的聲音也大起來了:“我沒有乾過,怎麼回答?這段時間我太忙,沒空去看我爹是事實。但我怎麼可能去殺害自己的親生父親?殺人總要動機吧?我沒有!”
越說越激動。曹大力有些竭斯底裡,陷入了癲狂之中。
那是被人冤枉的典型表現。
“半個月前,你曾經到過你父親的洗手間。他每天要使用的牙膏也放在洗手間,你就是乘這個機會,把蜘蛛毒注射進他的牙膏,讓他慢性中毒。你有作案的時間。”
這個無理推斷,又一次讓曹大力失去了理智。
他大聲喊道:“你放屁!你胡說八道!我從來沒有乾過的事,你不要冤枉我。我會和你玩命的!”
曹大力的力氣不知道從哪裡來的,仿佛注入了強心針,一下子變得元氣滿滿,大喊大叫,聲音傳出很遠。
他所不知道的是,雙溪林場就像與世隔絕,哪怕把他五馬分屍,也不會有人救他。
過了大約半個小時,曹大力喊累了,他就像渾身被抽空了一般,沒有了任何精氣神。
剛才那一頓喊叫,透支了他所有精力。
假麵具眼眸如刀,冷冷地注視著曹大力,問道:“你不喊了?繼續啊?”
曹大力低垂著頭,喃喃自語:“我家老頭子真的老了,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要懷疑。他派你來折磨我,就不怕自己絕後嗎?”
假麵具譏諷道:“你天天在外播種,也沒有看見有收獲啊。”
曹大力無力地瞪了假麵具一眼,道:“我要見我家老爺子。你什麼都不懂,彆浪費我的精力。另外,叫人給我兩塊麵包,一瓶牛奶。”
“嘿嘿。”
假麵具陰森一笑:“你還真以為你是曹家大公子?信不信我再餓你三天?”
“你敢?”
“那你就一個人呆著吧。老爺子說了,他快死了你都不過問一句。你餓死了,他就當沒你這個兒子。等你想清楚了再告訴我。”
一個轉身,假麵具就要離去。
“等等,我有話說。”
曹大力用儘力氣喊道。
聲音很小,假麵具還是聽到了,還駐足回望,等待他的下文。
“除了那一次去綠野春天山莊,第二天我和楊柳去了一次。碰巧老爺子和黃達榮出門了,都不在家。保姆陳姨看見我們。我原本是想把楊柳帶給老爺子看,讓他把關的。楊柳在他的洗手間呆了幾分鐘,我以為她在上廁所,也沒放在心裡。我想,問題會不會出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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