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棟彆墅斷電,在付立新的家裡還從來沒有發生過。
讓付立新憂心的不是斷電,而是那些攝像頭沒有電源就沒辦法工作。
如此一來,要是發生什麼事,也很難得到外援。
李上德立即說道:“新哥,我覺得不正常。從這幢彆墅建好到現在,八年了,還從來沒有停過電。要不要報警?”
付立新瞪了他一眼,不滿他的小題大做:“停電不找供電局,還去找警察,你這不是腦子壞了嗎?”
“不,不是他的腦子壞了,是你的腦子壞了!”
黑暗裡傳來一聲陰沉、冰冷的聲音。付立新立即運氣於掌,吼道:“你是什麼人?”
李上德就像一隻忠誠的看家狗,主人還沒有開打,他就張牙舞爪地撲了上去。
出人意料的是,李上德僅衝出來兩步,就被一股陰風阻擋了腳步。緊接著,他的嘴裡一陣鹹味,吐出一口鮮血,撲通一聲栽倒在地。
水綿掌!
付立新看得大驚。
作為一名古武者,常年練習胎息法,他的內功修養也是極為深厚的。付立新已經看清了來人的麵容,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年輕人,卻已經把水綿掌修煉得能隔空打牛了。
“你是什麼人,竟然來我的地盤撒野?”
付立新暗中運氣,聚氣於掌。他練習了四十多年的紅砂手,隻需要一掌,就能讓敵人的五臟六腑全部碎裂。
正因為有絕技在身,付立新沒有絲毫的膽怯。
李上德已經倒在地上暈死過去。彆墅裡也沒有其他動靜。那兩隻藏獒似乎也集體失聲。
付立新心一橫,吼道:“既然你已經來了,就不要回去了!”
呼!
一陣掌風呼嘯而來。鄧輝舉掌兩迎,兩股巨大的氣團在黑暗在相撞,竟然碰出一絲火花。
就在付立新想拍出第二掌時,他已經沒有機會了。他隻感覺到全身一陣麻木,力氣被瞬間抽走
再次醒來的時候,付立新已經被綁在十字架上了。
鄧輝坐在他的對麵,悠閒地抽著煙。那神情,似乎很輕鬆。
付立新瞪大眼睛,憤怒地吼道:“年輕人,你竟然敢綁架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鄧輝冷笑道:“付老板,你也不想一想,你怎麼會從彆墅到這裡來?作為一名古武者,應該不會這麼沒腦子吧?”
“你會隔空點穴?”
付立新受到提醒,終於醒悟過來,問道:“你究竟是什麼人?年紀輕輕的,就已達到了先天境?我修煉了幾十年,連先天境的邊都沒有挨上。”
“這就是差距。你要承認這種差距。要不然,你會死得很窩囊。”
以前,憑付立新的內力,完全可以掙脫掉綁在身上的繩索。他試了一下才發現,全身的力氣仿佛已經流失,根本使不上勁。
鄧輝淡淡地問道:“新哥,我們現在可以談正事了嗎?”
付立新就像一個泄了氣的皮球,徹底癟了下去,弱弱地問道:“你想知道什麼?”
鄧輝的目光突然變得犀利無比,放射出陣陣寒芒。
“你先想一想,自己做了什麼。”
“我不知道。”
“那好,我就記你長長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