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你有事?”
鄧輝問道。
“老大,聽說你受了槍傷?昨晚在320國道的槍擊事件已經受到警方的關注了。”
“是的。子彈還在肉裡呢。”
“我馬上送你去醫院取子彈。你在家裡等著。”
江虎來到鄧輝的家門口,周龍翔的車也到了。
鄧輝苦笑一聲:“我這點傷,把大家都給嚇到了。短短幾個小時,居然有幾十個未接電話。”
由江虎和周龍翔親自護送,到縣醫院外科做了一個小手術,把鄧輝右側大腿的子彈頭取出來。鄧輝都沒有住院,直接回到總統一號休息。
江虎麵色憂鬱地說道:“騎士組織的人來了,估計更大的危險還在後頭。我覺得應該讓楊磊夫婦也住進總統一號。這裡的安保措施比較先進,又和警方聯網,能保證他們的安全。”
鄧輝也想到了這個問題。那幾十個未接電話,就有楊磊親自打來的。
沉吟片刻,鄧輝撥打了楊磊的電話。
楊磊聽了鄧輝的想法,不由感激涕零。趙維平一夥綁架了楊磊夫婦,讓楊磊內心的陰影揮之不去。他欣然接受了鄧輝的邀請。當天這搬進總統一號,隨鄧輝一起住。
總統一號彆墅總建築麵積達到八百多平方米。住兩戶人綽綽有餘。
“鄧哥,你沒事就好呀。聽說你受了槍傷,我這心裡很難受。”
楊磊的感情很誠摯。這一次,他深切地感受到,鄧輝是一個凡人,而不是神。這一路走來,鄧輝承受了不小的壓力。
關切的話語,鄧輝已經聽得耳朵生繭了。包括張軼敏和劉春生,都不約而同地打電話來問候。
那兩個該死的蒙麵人已經被送到警方的太平間。毛奇笑道:“老弟,以後遇到事不要逞英雄了。我們的職責就是保護人民群眾的生命財產安全啊。”
“謝謝毛局長關心。當時的情況根本由不得我多想。兩支衝鋒槍對著我開火,我連頭都抬不起來。沒被打成血篩子,已經算我祖上燒高香了。”
“你已經很優秀了,向你致敬。剩下的事情交給我來吧。”
毛奇又說了一大堆安慰的話。從他這裡得知,警方又開始通宵達旦地上街盤查了。何利的人再厲害,也不敢在縣城製造事端。
眨眼間,又過去五天。
老鷹嘴頂峰的一個岩洞裡,陰暗潮濕,環境十分惡劣。
何利坐在一塊巨石上啃野雞腿,滿嘴都是油膩。然而,岩洞裡的夥食又怎麼和星級賓館比美呢?
單單吃食方麵,就讓何利惱怒到了極點。精心策劃的一場劫殺行動,因為王波處事不果斷,最終變得一無所獲。
如果那天晚上,王波帶人衝進總統一號,見人就殺,或許何利的心情還不至於這麼壞。
王波耷拉著腦袋坐在風口,滿臉沮喪的神情。城裡的風聲太緊了。約翰和鮑爾兩個家夥也不知逃到哪去了。
收到約翰的電話,王波曾經帶人來到金海岸花園。
誰料大街上突然有警車開過,還拉響了警笛聲,嚇得王波連忙倉皇而逃。
後來得到的信息是,麻子和肥羊死了。約翰和鮑爾逃得沒有了蹤影。
何利啃完野雞腿,輕輕地把雞骨頭折斷,惱怒地說道:“鄧輝果然是妖孽!媽勒個b,這口氣不出,我哪有臉麵回去見我叔?”
騎士組織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不成功,便成仁!完不成任務,必須拚死一搏。
“利哥,你說約翰和鮑爾逃到哪去了?”
王波弱弱地問道。
同一時間,三路出擊,完全可以讓鄧輝首尾難以相顧。事實上,卻是騎士組織的人死的死,傷的傷。
“呸!”
何利狠狠地啐了一口,罵道:“你問我,我問誰去?這次的事,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我們的行動引起了警方的注意,搞得我們就像過街老鼠。”
“還有幾天就過年了。我和我叔說過,不會留著鄧輝過年。這小子能活著過春節,簡直是我們騎士組織的恥辱。”
岩洞裡還有十幾個小嘍囉。這些人都曾經出過任務,每個人都有實戰經驗。隻要何利一聲令下,他們全都是劊子手。砍頭如同刀切菜。
“利哥,我們現在龜縮在這山洞裡,連城都不敢進啊。那些警察就像鄧輝家裡養的家丁,叫我們怎麼辦?”
一直貓在山洞裡不是長久之計。何利都快逼瘋了。
“王波,你明天下山一趟,進縣城探一探風聲。最好能找到約翰和鮑爾。這兩個蠢貨太顯眼了,一旦落到鄧輝的手裡,肯定生不如死。”
思忖良久,何利終於下定決心,準備主動出擊。
王波像一條死魚,保持沉默,沒有像以往那樣爽快地接受任務。
這態度,讓何利很不爽。
“王波,你不樂意?”
何利臉一沉,嚇得王波連忙說道:“樂意啊。我怎麼會不聽利哥的。我在想從哪條路進城啊。”
通往縣裡的主乾道隻有東西兩條。警方隻需要把控了主乾道,在氣勢上就能把何利的人嚇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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