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還有人不斷地被綁過來,都是衙役的家眷。
諸葛孔明現在也發了狠,絕對不學劉皇叔那一套,什麼收買人心。
隻要是在蕭遠庭跟前做事的,他一個不留。
至於這些人的家眷,諸葛孔明也沒想著留下。
換做自己,爹娘或者兄弟被人殺死,在沒有能力的情形之下,或許會蟄伏起來,等到有了能力的時候,不給家人報仇,那是不可能的。
是以,斬草除根,成了活過一世的諸葛孔明的信條。
不允許一個和蕭遠庭有關係的人活著。
甚至,連在監獄中做獄卒的,也都全部被斬草除根。
總之,但凡能活下來的,都是平民百姓,或者地地道道的商人,和蕭遠庭沒有任何關係的人。
蕭遠庭一死,霍去病帶領的騎兵,瞬間就把蕭遠庭身後的將士殺得乾乾淨淨。
那些被綁在城門樓上,被蕭遠庭牽連的官員以及家眷,以及蕭遠庭的家人,見一貫強勢的蕭遠庭以及蕭遠庭那些囂張霸道的部下,全部被斬殺,且是在一瞬間就被斬殺,這讓他們意識到,這些人,根本不是普通的兵將,極可能是天兵神將。
也許蕭遠庭這些年的作為,終於驚動了上天,上天派人來收拾蕭遠庭了。
“我們知道錯了,請上天饒恕我們。”
有幾個上了年紀的,開始叩頭求饒。
他們可以死,他們的兒孫能活下去就好,好歹給他們的兒孫一條活路。
看守他們的士兵撇撇嘴,饒了你們,等你們翻過手,來殺了自己?
他們已經活過一世,人心的善惡早就看透,已經沒有前世的慈悲為懷,同樣,也沒了前世那麼傻,不會濫發好心,導致自己落得悲慘的結局。
他們在等,等上級的命令。
隻要上頭的命令到了,就是這些人被處決的時候。
士兵一句話不說,仿佛對身旁求情的聲音根本聽不到一般。
一個穿戴整齊,看上去端莊的人,此時擰著脖子大喊,“我有重要事情交代!我要見忠勇侯!……”
原本在花廳坐著喝茶的林璿,在聽到諸葛孔明的稟報,得知整個陽關郡城已經全部拿下的時候,肯定了諸葛孔明的所為之後,吩咐諸葛孔明派人去接管陽關郡下麵的各縣,接管的方法,可以和接管陽關郡相似,隻要百姓,不要官員。
不是林璿心狠手辣,非要鏟草除根,而是覺得,蕭遠庭在這裡經營多年,上上下下裡裡外外早就經營得像是鐵桶一般,她隻要稍微心軟,留下幾個蕭遠庭的心腹,將來就可能讓陽關郡受到不可估量的損失。
既如此,何必呢。
陽關郡都已經斬儘殺絕了,在乎幾個縣令和縣丞?
吩咐下去之後,諸葛孔明就按照林璿的命令去辦事,林璿這邊,也收到了霍去病斬殺蕭遠庭的消息。
原本林璿就知道霍去病麵對蕭遠庭的時候,肯定不費吹灰之力,隻不過,她沒有想到蕭遠庭回來的如此迅速,沒有親眼看到霍去病大展神威,心中甚是不甘。
若是林璿得知,蕭遠庭在霍去病的手上隻是一個回合就被斬殺的時候,肯定不會覺得錯過了什麼。
林璿還想看看霍去病的部下是如何橫掃蕭遠庭部下的,便來了城門這邊。
林璿是用傳送陣過來的,冷不丁的出現,站在說話人的麵前,令說話的人頓時一愣。
“我就是忠勇侯,你有什麼要說的,說吧。”
清冷決絕的神態,令說話的人神情一緊。
原本被綁在這裡,就已經感覺到了末日的到來,現在看到林璿一身的殺氣,比剛才押著他的士兵更加的狠戾,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液,道,“啟稟侯爺,在下是郡守身邊的書吏,郡守的很多事情,都是在下幫著完成的,在下願意把郡守所做的一切,全都說出來,還請忠勇侯大人放在下一家一條活路。”
他跟著蕭遠庭,做了很多背叛大殷帝國的事,現在皇上派人來了,他知道東窗事發,他沒想過為自己求得一線生機,他隻希望罪不及家人,他的妻兒老小,能因為他的立功表現,存活下來。
頓時,不少人揚起臉,原本死氣沉沉,等著受死的人,出現了一線生機。
“說說看,要是你的所作所為,值得留下你的性命,本侯會考慮的。”
聞言,那書吏挺直了脊背,道,“不是在下信不過侯爺,我們原本就是萍水相逢,相互之間並沒有交集,在下憑什麼相信你的話?”
嗬。
林璿冷笑一聲,道,“你願意說出來就說出來,你不願意說,你也可以不用說,你覺得你說出來的話,本侯就能相信?”
話落,林璿抬腿去了城牆的另一邊,即便是這人想要說,林璿也不打算給他機會了。
見林璿根本不搭理他,那人大聲喊道,“蕭遠庭和西涼勾結,要把陽關郡送給天外來客!”
林璿停了下來。
天外來客?
若不是林璿在南疆的時候見過那個不明飛行物,和不明飛行物裡麵的不明生物較量過,肯定會覺得這人純粹是胡言亂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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