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再深處,隻有無儘的厭惡與冷漠。
秦隨折了她的羽翼,將她帶回來,是把她當金絲雀養著,還是不受人待見、見不得光的那種。
她想要逃離,渴望離開他嚴絲合縫的掌控。
她的話似乎取悅了秦隨,他低頭啄了下她的唇,又一點點深入,溫柔繾綣,慢慢奪走懷中人的呼吸。
“阿綿,乖一點,彆惹我生氣。”
男人輕聲念著她的閨名,像是掃清了趕路的疲累。
唇齒間的呼吸逐漸變了味,沐清芷擔心有人經過,心頭緊張不已,可秦隨沉沉壓來,像是要折斷她的腰肢。
感受到她的抗拒,秦隨抬眸,低沉的聲線帶著幾分喘,
“去我院中,給你的腿敷點藥。”
沐清芷臉色一白,什麼敷藥,根本就是粗劣的借口。
可秦隨根本沒給她反應的機會,大手一撈,又將她抱了起來,抬腳便去了東院的書房。
“嘩啦啦——”
滿桌的紙張散落一地,沐清芷被壓在案上,衣衫剝了個乾淨。
秦隨像是餓極了,毫無斯文可言,不顧她的傷口,弄得她滿身的青紫,身下更是被磋磨得慘不忍睹……良久。
沐清芷顫著腿從桌案上爬起來,哆嗦著係緊腰帶。
一碗發黑的藥湯放到了她手邊,秦隨的聲音沒有半分憐愛之意,
“喝了吧。”
每回都是這麼一碗。
東院的下人們都習慣備下,她也習慣了那抹苦味。
就在她端著碗將要飲下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一陣侍從的敲門聲。
“世子,平陽郡主送來了拜帖,說明日要來拜會大夫人。”
沐清芷一愣,平陽郡主……那是皇上有意許給秦隨的正室嫡妻。
沐清芷手中的藥碗微微顫抖,如果他成婚的話,自己是否能重獲自由?
垂眸掩過不易察覺的激動。
防止秦隨發現異常,立即恢複了往日的平靜。
“知道了,退下吧。”
秦隨的聲音依舊冷漠,仿佛剛才提及的平陽郡主與他並無太大乾係。
沐清芷的指尖輕輕摩挲著碗沿,將那碗發黑的藥湯一飲而儘。
苦澀瞬間彌漫了整個口腔,卻也仿佛連帶著帶走了幾分心中的鬱結。
放下碗,沐清芷強忍著身體的不適,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世子,那我先退了。”
往日沐清芷這麼說,秦隨早就讓她離開。
但今日,秦隨卻長臂一伸,將她攬在懷裡。
“怎麼,吃醋了?”
吃醋,真是自以為是,她巴不得他趕緊成親,好還她自由。
但心裡是這麼想,話卻不能這麼說。
沐清芷貼心的搖頭,圈住秦隨的脖頸,聲音喏喏。
“沒有,平陽郡主對你大有助力,隻要世子好,我怎麼都好。”
“算你識趣,記住你的身份,不要肖想不該你操心的事。”
沐清芷低垂著眼瞼,小扇子一樣的長睫毛掩住了眼底那一抹幽深。
秦隨捏著沐清芷的頜尖,強製她抬起小臉,冷寒的眸子盯著她,仿佛要釘穿她心思的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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