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路?
那是什麼?
沐清芷有些沒明白到他話中的意思。
不過她心中隱隱有了一股不好的預感。
仿佛答案呼之欲出,但她不信!
二叔好不容易與她相見,又豈會這樣離開呢?
一定是秦隨又在騙自己!
在心底最深處,她一直堅信秦隨還能帶她再去農莊見見二叔。
所以沐清芷像打了雞血似的,收拾準備了不少東西。
“姑娘,您準備這麼多東西是如何想的啊?”秋草心疼地看著她。
自家姑娘最近就像魔怔了一般,吃不下飯,睡不著覺,神情恍惚,更將不少時間都用在準備這些物件上。
“秋草,你不懂。”沐清芷陡然揚起一抹歡快的笑,“我做了個美夢。”
“夢見二叔置辦了一座新的府邸,還將我也接去同住了。”
“誒,姑娘您……”
秋草是攔也攔不住,勸也勸不通。
操勞到最後,沐清芷更是直直地暈倒了。
秦隨收到這個消息後,急急匆匆地為她請來了大夫。
“世子爺,姑娘是憂思過度導致氣鬱難解,這是心病。”大夫隱晦地說道。
“心病還需心藥醫,恕老夫也束手無策。”
秦隨麵露不忍,揮揮手將大夫送走。
而他則繼續守在沐清芷的床榻邊。
他在等,等他的阿綿一定會醒來。
就連一旁的淩辰都看不下去,試圖勸道。
“世子爺,要不您就將農莊發生的事情告訴表姑娘吧。”
“說不定表姑娘就能有所好轉呢。”
告訴阿綿?
秦隨根本不敢想這個後果。
“不行!絕對不能告訴她!”他義正嚴詞地拒絕道。
若是阿綿知曉實情後再次傷神,那便是華佗在世都無能為力了。
想到此處,秦隨更是滿身發冷。
他轉過身來冷冷地吩咐道:“你絕不準在她麵前提起半個字,否則我唯你是問!”
“……是,屬下遵命。”淩辰不得不應下。
秦隨這才勉強收回視線,一直守在沐清芷的床榻邊。
她昏睡了一天一夜,直到暮色將暗時才悠悠轉醒。
在看清床榻邊是他之後,沐清芷開口第一句就是質問。
“世子爺,我二叔他可有什麼消息……”
又是同樣的話,秦隨此刻都不敢與她對視。
“阿綿,沒什麼消息比你身子還重要。”
秦隨小心翼翼地扶著她坐起身,又端來一碗湯藥,用湯匙喂到她的嘴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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