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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最後一個。
約林—血嚎的動力盔甲上掛滿了彈藥,在狹窄的通道中發出了乒乓作響的聲音,他一手端著自己的爆彈槍,另一隻手則是抓緊了那柄過於巨大的動力斧,灰白色的2型頭盔被他隨意地掛在了腰間,伴隨著狼主的狂熱奔襲而四處亂晃。
他劇烈、狂熱、快樂地呼吸著,大股大股的熱氣圍繞著他那張過於蒼老的麵孔,卻依舊無法遮住最原始的獵殺渴望,他渴望著砍掉每一個杜蘭人的腦袋,或者乾脆咬斷他們的喉嚨,把他們那可笑的動力盔甲撕成純粹的碎片,這沒什麼區彆。
這是最後一個,最後一個杜蘭的要塞。
這場狗屎一般的戰爭終於要到頭了。
他嚎叫著,歡呼著,在狹窄而昏暗的通道中肆無忌憚地狂奔,就像是一匹真正的頭狼一般,發出混亂無序的長嘯,這野蠻的呼喊聲並不孤獨,就在聲音落地的那一刹那,至少有五十股亂七八糟的鬼哭狼嚎之聲接二連三的響起,響應著他們的頭狼。
這條走廊又黑又長,但是阿斯塔特的全速奔跑很快就征服了它,約林幾乎是五體投地地撲向了那儘頭的光明那是這座軌道要塞唯一一處還沒有屈服於帝國的角落,是這場戰鬥所遺漏下的最後一塊。
他衝了進去,刺眼的光芒在一瞬間代替了上一秒的漆黑,約林那琥珀色的瞳孔閃出陣陣的光亮,在下一個瞬間就看清了房間裡的情況,而他身體的反應速度甚至更快。
一隊被稱為【法希】的杜蘭職業士兵正駐守在那裡,大概有一百人,這些肉體凡胎的對手將自己鎖在了與阿斯塔特同樣高大的動力盔甲之中,在房間的另一端結成了一個最適合齊射的陣型,等待著野狼的軍勢。
那些笨手笨腳的盔甲被約林看在了眼裡對比身姿矯健的阿斯塔特,杜蘭人的盔甲顯得無比的厚重笨拙,每一個動作都遲緩地讓人發笑,但這些圓頭圓腦的東西也不是沒有讓人頭疼的地方每一個,每一個法希士兵的盔甲,都被一層淡淡的能量護盾所包裹地密不透風,這讓任何遠距離的獵殺手段都成為了一種枉然。
那些被稱為乾擾槍的武器在太空野狼衝進來的那一瞬間便齊刷刷地發射出了第一排的子彈,呼嘯刺耳,空氣震蕩,那些來不及躲避的魯斯之子們不由得發出了痛苦的咆哮,在他們的身上,四散的盔甲碎片與融化的血肉混雜在了一起,宛如一個個惡心的膿瘡,獨屬於杜蘭人的特製子彈正在分子層麵對它所噬咬到的東西進行重新排列,那些被擊中了胸膛與大腿的戰士不由得踉蹌著腳步,而那些被擊中頭盔的則是無聲無息地倒下了。
約林知道,他必須要做些什麼。
統帥著太空野狼軍團第十三大連的狼主剛剛躲避了第一輪進攻,便高高舉起了自己的動力斧。
“為了魯斯與全父!”
他咆哮著,呐喊著,第一個向著杜蘭人的陣列發起了衝鋒,所有還能移動的戰士都在用咆哮與嘶吼回應著他的呼喚,數十名太空野狼組成了一股灰色的颶風,眨眼之間便席卷到了杜蘭人的麵前。
這並不是一次魯莽的豬突,事實上,這場戰鬥已經進行九個月了,狼主已經親手砍掉了不下一百個杜蘭戰士的頭顱,他知道怎麼對抗這些頑固的敵人,他知道很多。
比如說,杜蘭人的盔甲雖然擁有著讓人牙酸的防禦力,但是這些笨重的大家夥一旦被打翻在地,就不可能靠自己爬起來。
又比如說,杜蘭人的武器雖然能真切的威脅到阿斯塔特的生命,但是這些狹隘的槍支卻根本不能連發每射出一發子彈,他們就得老老實實地裝填。
再比如說,杜蘭人那引以為傲的護盾,尤其是他們用來保護精英戰士的單兵護盾,其實根本扛不住阿斯塔特的強力撞擊,又或者是被用力揮舞的刀槍斧戟。
(彆問我這些b設定是怎麼回事,g就是這麼寫的,是的,杜蘭,一個能夠一槍乾掉阿斯塔特,卻不得不用單發武器的神奇國家)
第二輪、第三輪、杜蘭人並不是一群無腦的莽夫,他們組成了最古老的三段擊陣列,保證所有的子彈都能在最短的時間裡被發射出去,伴隨著槍響,又有幾名太空野狼倒在了衝鋒的路上,但是犧牲是值得的,約林與他的戰士已經衝到了杜蘭人的麵前。
屠殺開始了。
數十名太空野狼如同巨大的冰雹一般,瞬間鑿穿了杜蘭人的陣列,巨大的刀劍找到了自己最佳的舞台,所有的魯斯之子都在竭儘全力地握緊自己的武器,狠狠地揮下,巨大的力量在一瞬間破開了靈能護罩,將致命的鋒刃送入了杜蘭人的胸膛與咽喉。
黎曼魯斯的子嗣們不斷的咆哮、撕扯、拳打腳踢,進攻與反擊的浪潮交相來襲,整座大廳被血腥殺戮與生死相搏的暴力填的滿滿當當,亂七八糟的盔甲零件與殘肢斷臂在房間中滾來滾去,鮮血肆意流淌,汙染了那些用深紅與黑色的絲線織縫起來的杜蘭龍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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