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
陰天。
薑姑娘從睡夢中睜開了眼睛。
一陣茫然的看著自家的天板。
昨晚她沒做夢。
基本是眼睛一閉,一覺就睡到了天亮。
按照常理說。
晚上睡覺少夢,對精神方便恢複比較好。
可薑姑娘不樂意。
因為她已經很久都沒有夢到她那位至親的小兄弟了。
也不知道他現在過的怎麼樣。
吃不吃的飽。
有沒有熱水喝。
其實這些都是次要的。
關鍵薑姑娘惆悵的是,自己越來越習慣沒有兄弟的日子了。
習慣是很可怕的東西。
這才重生過來一年多時間。
要是再這樣下去。
兩年三年四年五年。
萬一哪天兄弟突然回來了。
自己又接受不了怎麼辦?
哎…
薑姑娘鬱悶的轉了個身子,把部分被子給夾在兩腿中間。
那異常的舒適感讓她下意識的夾緊了一點。
結果下一秒。
薑某人眉頭一皺。
趕緊從床上爬了起來。
罵罵咧咧的套上一件睡衣,從房間快步走了出去。
剛出房門。
就碰到了穿戴整齊的老娘,站在門口在穿鞋。
看這樣子,應該是準備出門。
“寧寧。”
“早飯在鍋裡。”
“吃完了洗乾淨收起來。”
“另外有空把地打掃一下,都是灰塵。”
“還有,媽在桌上放了50塊錢,你中午去同學家吃飯的時候記得買點水果。”
“關係再好的同學也要注意禮節。”
眼見說了這麼多,自己閨女卻沒有任何回應。
如同行屍走肉般的衝進廁所。
田翠蘭皺了皺眉頭,剛要開口,忽然想到了什麼。
沒好氣的開喉喊了一聲。
“沒漏到床上吧?”
“寧寧?”
………
講真。
自從之前有一次在床上畫過地圖以後。
薑姑娘每次來這玩意的時候,老娘都會來回叮囑好幾遍。
搞得好像小時候尿床一樣。
真的是夠了!
想到這。
薑姑娘生氣的拍了下洗漱池。
結果不小心把牙刷給打了出去。
白色的泡沫一下子飛出去了幾條痕。
這下子。
薑某人更生氣了。
一直氣到了走出家門。
結果迎麵一股寒風。
把氣吹沒了。
小臉一揪的把帽簷往下拉了拉。
歎了口氣。
推著電動車出門了。
今天中午要去老丈人家吃飯。
說是吃飯。
其實主要就是把大表哥的事情談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