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姑娘做噩夢了。
夢裡的她,正和一幫小夥子在綠茵場上踢著足球。
踩單車,蠍子擺尾,鐘擺過人,油炸丸子…
一套接著一套的過人技術。
從後場接到球開始。
一路長驅直入。
如有神助一般,來到球門前,抬腿就是一腳。
隨即。
足球在空中劃出了一個詭異的s弧線。
繞開了守門員的手。
進到了網裡。
然而。
就在薑姑娘準備繞場慶祝的時候。
裁判卻突然對著她吹了一個進球不算的口哨。
這把她給納悶的。
上前就去爭論。
結果裁判給了她一張黃牌。
然後上麵還用紅筆寫著【無雞之談】四個大字。
這可把薑姑娘給弄的不會了。
抬起頭就想爭辯。
但這時。
在場所有的運動員就都湊了上來。
死沉著臉。
目光炯炯的看著她。
嘴裡不停的重複著問著同一句話。
“你的雞呢?”
“你的雞呢?”
“你的雞呢?”
???
我他媽哪知道它去哪了?
於是乎。
薑姑娘驚醒了。
睜著眼睛,有些恍惚的看著頭頂的白牆。
講真。
她還是第一次做這樣的夢。
第一次做這種能把她給驚醒的夢。
過去。
包括上輩子的三十多年裡。
薑姑娘很少會做噩夢。
哪怕是遇到啊飄或者僵屍什麼的。
她都能在夢裡和對方有來有回的過兩手。
要是真打不過。
還能跑路。
可這一次。
她是真真切切的被嚇醒了。
都說夢能反應部分的心理情況。
所以做這個夢的意思是什麼?
兄弟徹底不回來了?
還是說白天受到的刺激有點多?
如果是後者還好。
想辦法把那些事情都給處理就行了。
什麼徐凱,什麼檢查組之類的。
不是沒有解決的辦法。
可萬一是前者怎麼辦?
說實話。
穿越過來也有一年多了。
但薑姑娘從來不覺得自己是個女孩子。
哪怕這臉蛋,這身子,連自己都能迷住。
那也沒用。
她從心底上就沒有這方麵的認同。
畢竟三十多年的有機生活。
怎麼可能被這短短一年多的無機生活所改變?
不過。
能做這樣的夢。
多少代表了心裡出現了問題。
為了安全考慮。
薑姑娘還是決定,明天找個時間,去和孫倩這個神婆聊一下夢境的這個事情。
抱著這樣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