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穗禾拍了拍自己的臉。
讓自己的笑容收了一些,隨即問道:
“但你畫就畫了。”
“乾嘛還交上去呢?”
這話說的薑姑娘一臉的憋屈。
“我特麼哪想到這老頭喪心病狂到連我這個外校的作業都不放過?!”
此言一出。
不止是陶許二人笑了。
就連坐在前排的幾個小夥子。
也都忍不住的發出了‘哧哧’的笑聲。
氣的薑姑娘老臉通紅。
眼看就要發飆的時候。
一個四十歲左右的青壯年男子,夾著一疊教案,從門外走到了講台上。
“聽說咱們班來個一個抽象派畫家?”
話音剛落。
教室裡發出了一陣低笑。
然後。
就在薑姑娘覺得自己又要被吊起來嘲笑的時候。
講台上那個老師。
在和自己目光對視的時候,臉上居然露出了一副非常詫異的表情。
然後,一臉震驚。
“薑寧?!”
啊,啊?
您哪位啊?
…
一分鐘後。
薑姑娘被這位名叫戴何勇的老師,用著最熱烈的掌聲,給請到了講台上。
然後。
一臉茫然的看著台下這群眼睛亮閃閃的娃娃們。
“那個…”
“如果我說,奧數金牌是個意外。”
“你們信不信?”
——————
奧賽金牌得主降臨寧州十四中的消息就這樣被傳了出去。
這樣許多埋頭學習的小夥子都產生了好奇。
紛紛去打探是哪一塊金牌來了。
結果當他們知道是去年江州的那塊數學奧賽金牌的時候。
消息炸了。
“嗨,聽說了嗎?”
“去年江州的那塊奧賽金牌得主來咱們學校了。”
…
“啊?!”
“去年?江州?是那朵奧賽之嗎?”
…
“沒錯,就是她。”
“真的假的?人在哪呢?”
“高二八班呢。”
“走,去看看。”
……
“號外號外。”
“奧賽金牌進來了。”
“還放話說要登頂咱們學校的數學之巔。”
“大家有興趣的可以去高二八班看看!”
……
“喂,陳哥陳哥。”
“還記得去年和伱一起參賽的那朵,你一直念念不忘的嬌嗎?”
“她來咱們寧州十四中了。”
一聽這話。
陳明頓時就抬起了頭。
目光灼灼的看著麵前這位給自己帶話的好基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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