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濤其實不太喜歡過生日。
這種人群紮堆的行為。
讓從小喜靜的他。
更多時候感覺到的就隻有一種說不出的不適。
類似去年那種宴席。
如果不是老一輩的強烈要求。
陶濤寧願隻是找一兩個好朋友,坐在什麼地方喝一杯就行了。
可現在。
他看著桌上的一堆賀卡,抽屜裡的幾個小禮物。
有些頭疼的歎了口氣。
“橙子。”
“知道是誰送的嗎?”
聞聲。
同桌小夥子聳了聳肩。
“不知道。”
“但我知道都是女人。”
這話說的陶濤更無奈了,可坐在前排的許穗禾卻發出了止不住的笑聲。
‘咯咯咯咯’的。
“陶濤。”
“講真的。”
“你要不還是找個姑娘就從了吧。”
“也省得明天被那麼多人惦記。”
聽到這話。
陶濤忍不住的嗬嗬了一聲。
沒有搭理,依舊對著同桌的小夥子道:
“賀卡就算了。”
“這幾個禮物等會幫我找人問問。”
“一定得還回去。”
…
“不是吧哥。”
“幾個小禮物的而已。”
“收就收了唄。”
然而。
陶濤卻還是搖著頭。
“我不太習慣收彆人的禮物。”
“總感覺欠了人一樣。”
對於陶濤的堅持。
同桌小夥最後隻能勉強應了一句。
“好吧。”
“等會找小河問一下。”
“她來的早,又坐在前麵,應該多少都知道一些的。”
而後。
同桌小夥就幫著陶濤把賀卡和抽屜裡的禮物整理了一下。
忽然的。
他看到了一個名字。
一臉揶揄的撞了撞陶濤的胳膊。
“兄弟。”
“連校的禮物都有哦。”
校?
陶濤低頭看了眼。
當他注意到一個盒子上的幾個清秀字體時。
輕笑一聲。
“哥們。”
“你是真的不把你許哥當人看啊。”
“居然在她麵前說人家姑娘是校。”
許哥?
聽到這個稱呼。
小夥子先是一愣。
然後目光瞥了眼坐在他前排的那一抹亞麻色散發。
訕笑了笑。
但隨即。
他就湊到了陶濤的身旁。
“哥們。”
“說真的。”
“你和許穗禾真的是從小一起長大的?”
…
“那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