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止是裴小滿。
薑姑娘為身邊每一個願意和自己走的人,都有著短期和長期的安排。
就像今天和李明玉說的這個。
原本她對裴小滿的安排是技術性人才。
未來打算往林克那邊塞的。
可接觸了一段時間下來。
薑姑娘發現這丫頭雖然科研能力不錯,可生活能力以及和人相處方麵,簡直就是白癡。
要是把這種狀態的裴小滿,丟到林克身旁。
那除了每天鑽實驗室,還能乾啥?
薑姑娘可不想因為自己的某個決定,讓這丫頭徹底化成研究工具。
如果這樣。
那她還不如去矽穀,花高價買點專門的牛馬回來。
又能研發,還不用擔心什麼的。
直接用資本家的態度對待就行。
然而。
對於身邊的人,薑姑娘可舍不得這樣。
所以她才想讓李明玉幫一把試試。
當然。
這些都隻是階段性的安排。
如果在這個期間,有著其他的變化。
或者不同的想法。
她也會有不一樣的改變。
反正一切的目的。
都隻是想讓這些姑娘都能夠獨當一麵。
所以…
薑姑娘覺得自己有的時候真跟老媽子一樣。
為了這些小娘們操碎了心。
真是…
………
與此同時。
合州淮河路千璽金座酒店的商務套房內。
葛曉騰正在氣急敗壞的砸著麵前的所有的東西。
從台燈到杯子再到電話機。
好幾個東西,都被他給砸的粉碎。
然而。
哪怕此刻的房間裡已經沒有多少東西可以砸了。
但他似乎依舊不解氣。
準備拿起旁邊的景觀花瓶。
但這時。
一直坐在沙發上抽煙的女人。
卻忽然皺了皺眉頭。
“好了。”
“火氣也發的差不多了。”
“坐下來說話吧。”
聽著這話。
葛曉騰摸著花瓶的手一陣停滯。
麵色變幻了一下。
舉起手,給著旁邊的牆上就是一拳。
“砰”的一聲。
白色的牆壁上,頓時就出現了一道灰色的痕跡。
中間還夾在著些許的殷紅。
很明顯。
流血了。
不過。
當事人卻沒有任何的知覺。
一臉憤怒的對著那個女人,沉聲質問道:
“鄭家先是到底是什麼意思?”
“咱的人吃了這麼一個大虧。”
“現在說不玩?”
聞聲。
女人沒有立刻回應。
隻是把手中的煙蒂,點在了煙灰缸裡。
等煙絲都已泯滅。
她才平靜的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