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道理。
薑姑娘是真的沒想到。
她隻是下意識的動作。
結果就真的那個了…
而且。
那該死的本能。
還驅使她一不小心的舔了一下。
然後。
麵前這小娘們炸了。
大喊一聲。
“你變態!”
一把推開的薑某人。
使其倒了下去。
要不是她眼疾手快,估計就這一下能摔得不輕。
可等薑某人抬起頭,準備回懟兩句的時候。
謝白露扭頭就走。
從椅子上跳了下來,跟個受了欺負的小娘們一樣。
快步就往外麵走。
這副反應讓薑姑娘有些意外了。
愣了好幾秒。
眼看謝白露整個人已經從宿舍走出去以後。
她才回過神,直言一句。
‘臥槽’!
要是這娘們出去到處和人說自己撅了她。
彆人怎麼看自己先不說。
關鍵是。
要是被小媳婦知道了。
那特喵該怎麼跟她解釋?
說是意外?
就以齊雯那個小腦袋瓜。
如果沒有佐證在。
她能聯想出一出大戲。
到時候自己更難解釋。
於是乎。
此刻的薑姑娘也顧不上地上那隻不知道藏在哪的蟑螂了。
爬起來。
馬不停蹄的就追了出去。
……
與此同時。
齊雯已經和同學從導員那邊出來了。
正一起向著宿舍走著。
“齊雯,導員的意思,是不是讓我們倆和學長學姐一起,參加下個月的辯論賽?”
“是的,而且聽說是導師的意思。”
此話一出。
同學一臉的糾結。
一雙秀眉都快揪了起來。
“怎麼辦。”
“那可是福旦大學。”
“咱們能行嗎?”
聞言。
齊雯彎了彎眼角。
笑盈盈的安慰道:
“沒關係啦。”
“我們又不是主力。”
“不是還有學長和學姐他們呢。”
…
“也對。”
同學點了點頭。
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既然這樣的話。”
“那我就放心多了。”
然而。
齊雯卻忽然話頭一轉。
用著些許告誡的聲音,出聲道:
“秦芽。”
“你彆想劃水。”
“係主任帶隊。”
“萬一出紕漏,丟臉的可不止是咱們。”
一聽這話。
女同學像是被霜打過的茄子一樣。
焉巴焉巴的應了一聲。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