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沒事,都彆慌,”許連翹忍著疼衝他們笑笑,“皮外傷,沒傷筋動骨,更沒傷到內臟,彆擔心,肯定死不了也殘不了。”
顧時暮和顧洛寒、顧洛甫以及他們的發小們還有唐無憂和賀衝幾個廣廈事務所的員工隻比唐夜溪晚到了幾秒。
看到受傷的許連翹,顧洛寒上前查看許連翹的傷勢。
賀衝幾個見許連翹性命無憂後,問清楚刺客朝哪個方向跑了,朝那個方向追過去。
幾個人都要氣炸了。
他們都在呢,居然敢傷他們廣廈事務所的人。
在w國,可沒人有這樣的膽子。
看起來,還是他們廣廈事務所在夜都的名聲不夠響。
既然如此,今天他們就好好的打打名氣,讓所有敢舞刀弄槍的人都知道,他們廣廈事務所的人是不能碰的。
誰碰誰死!
顧洛寒給許連翹檢查過後,安撫眾人說:“皮肉傷,需要縫針,但是沒有生命危險,不用擔心。”
他讓人拿來醫藥箱,先給許連翹止血:“我沒帶縫針的器械,還是得去醫院。”
唐夜溪說:“我陪翹翹去醫院。”
“我也去,”顧洛白對顧時暮說:“哥,你幫我招呼兄弟們。”
宋晴空說:“都是自家兄弟,哪用招待?”
“就是,”傅止意說:“我們聽消息,看誰這麼大膽,想要你們的命,不管是誰,都算我們一份。
“對,”範逍說:“敢動我們的人,就是沒把我們放在眼裡,你放心陪許醫生去治傷,不管傷了許醫生的人是誰,我們保證讓他們血債血償。”
顧洛白點頭,“謝了,兄弟們,咱們改天再聚。”
顧洛寒把許連翹的傷口簡單處理了一下,陪同顧洛白和唐夜溪一起把許連翹送到他的醫院。
他親手給許連翹縫合了傷口。
他給許連翹縫合傷口時,顧洛白有些不敢看,卻非要逼著自己看。
刺客那一刀是衝著他去的,他當時在走神,沒注意到,許連翹察覺到了,把他推開了。
那一刀是衝著他的心臟去的,他比許連翹個子高,於是那一刀有一半的刀刃紮進了許連翹的肩頭。
許連翹沒說謊,確實沒傷到內臟也沒生命危險,但那一刀像是切肉一樣,將許連翹的肩頭切開了一半。
如果刀刃再寬點,割的再深點,許連翹這條胳膊就廢了。
運氣再差點,命說不定就沒了。
女孩子不是都膽子小嗎?
可是,當許連翹看到有人拿刀刺向他時,第一個反應不是逃跑,而是救他。
這世上,居然有一個女孩子,不顧自己性命的安危保護他。
現在,他還用考慮認真對待這份感情或者是分手嗎?
不。
不用了。
他是抗拒婚姻,可他沒辦法抗拒許連翹。
她就像是一團熾烈的火焰,溫暖、明亮,吸引他的靠近。
過去他迷茫、猶豫、躊躇不決,是想到突然改變他早就決定了的人生方向、模式,他覺得心裡沒底。
怕他做不了好丈夫、好父親,耽誤了許連翹。
可現在,他不這麼想了。
他不能失去許連翹。
在看到許連翹臉色慘白,半身染血時,他腦海中隻有這一個想法。
許連翹不能死。
他不能失去許連翹。
他不能接受許連翹的死亡,難道就能接受和許連翹分手,等將來以後,看著許連翹投入另一個男人的懷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