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連翹想了想:“好,就聽你的,賣給他。”
衛歸遠掛斷手機,笑著道謝:“多謝許醫生。”
“不客氣,”許連翹說,“我的藥膏效果的確不錯,但是要想不留一點疤痕,也是不可能的。
我隻能說,等他用過一段時間,臉上的瘡印要比現在輕很多,但要想恢複如初,他就隻能換張麵皮了。”
衛歸遠點頭:“我知道了。”
“還有,”許連翹說,“你就不要用你的錢表達你對你渣爹的孝心了,讓他自己來,我比較喜歡收他的錢。”
衛歸遠再次點頭:“好。”
他給衛父打了一個電話,很快,衛父便匆匆趕來。
然後,衛父用比金子還貴的價格買回幾盒小小的藥膏。
先治病,後除疤,不提以前求醫花的錢,隻是在許連翹身上,他就花掉了足夠買一棟彆墅的錢。
他錢很多,但花了這麼多錢,還什麼都沒見到,他仍舊心疼。
衛歸遠看出他都心疼,走出廣廈事務所後,輕笑著對他說:“養小四、小五也挺費錢的,要是宋雨茉的事能讓你生出心理陰影,以後遠離那些女人,你省下的錢,隻會比看病除疤花掉的錢多。”
衛父:“……”
他被噎的好一會兒沒說出話,過了好半晌才說:“我到底是你親爹,你就少消遣我幾句吧!”
他兒子以前是個不折不扣的如玉君子,自從知道他出軌,在外麵有女人,就成了話術大師,不戳他心窩子就不會說話。
衛歸遠笑笑,沒和他爭論,換了個話題:“我答應了嬌嬌帶她去滑冰,時間快到了,我去接她,爸你自己回家吧。”
說完之後,他上車離開了。
看著兒子開車離去的背影,衛父莫名心窩疼。
他突然特彆希望,他從沒出軌過,他前妻生的那個玉雪可愛的小公主,是他的女兒。
如果是那樣,他們一家四口現在就是和和美美的一家人,他天天笑口常開的享受天倫之樂。
那該多好啊?
隻可惜,如果是花多少錢都買不到的果……
他的心情有多晦暗低落,許連翹就有多高興。
她痛宰渣男,狠狠的大賺了一筆。
隻是有點可惜,唐承安和唐無憂逛街去了,沒有看到她痛宰渣男的風采。
她正想著,唐承安和唐無憂大包小包的回來了。
許連翹立刻控訴:“逛街也不帶我,太過分了!”
“誰讓你賴床的?”唐無憂說,“我倆出去吃早餐了,要是等你,早餐就要變午餐了。”
“……”許連翹無言以對。
她確實起的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