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他是誰？
啊？
被你打掉的那兩個孩子的父親嗎？
何玉靈……”
他揪住何玉靈的衣領，幾乎將何玉靈從地上揪起來：“你嫁給我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
你說，我是唯一有感覺的男人，是唯一讓你有托付終身的衝動的男人。
就在你求我不要和你離婚的時候，你還說，你愛我，你離不開我，離開我，你會活不下去！
這就是你說的，離開了我，你活不下去？
啊？
何玉靈，我們結婚一年多，你對我說了那麼多話，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我們結婚一年多，我拿你當女兒一樣哄著、寵著，可你心裡是不是根本就沒有過我？
你對我所說的一切話，都是哄騙我的！”
他的手指指向馬桶：“你心裡根本沒有我，你和我在一起，都是為了那些東西，對不對？
既然如此，我為什麼要把那些東西給你？
我為什麼要把那些東西，給一個欺騙我、耍弄我的女人？
我寧可把它們扔進馬桶，衝進下水道，我也不會便宜了你這個卑鄙的女人！”
“你放開我……放開我……”何玉靈拚命的怕打周智斌的手。
周智斌的手一鬆，何玉靈渾身發軟的癱坐在地上。
她“哇哇”大哭：“你非要和我離婚，我能怎麼辦呢？
你是男人，你有錢，離了婚，你還能娶年輕漂亮的女孩子。
我呢？
我和你離婚後，就成了二婚的女人。
我大學畢業後，沒工作就嫁給了你，我沒有工作經驗，沒有收入來源，還成了離婚的女人，你讓我怎麼辦？
你因為我打過胎才嫌棄我，要和我離婚，我就讓那個我為他打過胎的男人，對我負責。
我有錯嗎？
周智斌！
夫妻一場，我和你離婚之後，你也可以過的很好很好，我求求你，你也為我想一想好不好？
是，結婚一年多，你把我當女兒一樣疼愛，你寵愛我、嗬護我，但我也給了你一年多幸福快樂的婚姻生活不是嗎？
我們離了婚，你或許可以更快樂，而我卻要因為和你離婚，過的淒慘落魄。
周智斌，一日夫妻百日恩，到底夫妻一場，你真忍心看我去過那樣的日子嗎？”
她也抬手指向馬桶，顫抖著聲音說：“那些東西，都是我哄你高興了，你才幫我買的。
那些，都是我應得的，你憑什麼丟掉？”
她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抓住周智斌的衣服：“你把它們還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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