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後退了一段距離,隨後抱拳,右手抓住靜姝的手腕,化為一道光影遠去。
歸墟子自遠處跑來,恭聲道:“鎮域使,您為何不殺了他?”
景鎮域使冷漠,“不急。”
歸墟子雙眼微眯,他心底越發不解。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和自己做交易的是她,讓自己擾亂天下的人也是她。
為何現在卻不殺人族最大希望的周遊?
明明之前自己說的夠清楚了。
歸墟子偷偷的打量了一下景鎮域使,他忽地有些心驚肉跳起來。
難道自己也在她的算計中?
自己隻是一個製造危機感的工具?
一個給三大王朝敲響警鐘的人?
他不明白了。
那意義是什麼?
似乎連他自己也忽略了。
一位殘仙。
兩位半仙。
數量龐大的邪靈。
本可輕而易舉的攻殺過去。
但實際上並沒有那麼做,也隻留下了一個傳說。
傳說,血祖的血需要被一代又一代人稀釋,從而令其徹徹底底的消失,永遠也無法複生。
畢竟血祖是浩瀚天地中,唯一一個做到了‘不滅’的生靈。
歸墟子感覺到自己有些頭疼,他甩了一下腦袋,想要自己清醒過來。他想要想清楚眼前這個女人,她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
過往的時候,也隻見過幾次。
每次都迫於對方的壓力,讓自己思緒不敢亂想。
但現在……
“你耍我!”
歸墟子怒吼,“你從一開始就在耍我!你的確是在毀滅這個天下,但你也留了手,你另有目的,沒錯,你另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景鎮域使的情緒沒有任何波動,隻是冷漠的注視著鎮域關的方向。
歸墟子咆哮,“那我呢?我現在算什麼?我乾這一切又算什麼?”
景鎮域使冷漠開口,“最起碼你這個狀態,也算短暫的做到了不死不是嗎?”
歸墟子歇斯底裡的大吼,“我要的是永生不死,不是這副鬼樣子,更不是短暫的不死。”
景鎮域使的眼中多了幾分譏笑和嘲弄,“你的存在,隻是為所有人敲響死亡的警鐘,僅此而已。”
歸墟子氣急敗壞的跳腳,“你不能這樣對我,你可是仙啊。你一定有辦法幫我的對吧?我求求您,您就將我送出去,教我永生的手段吧。”
景鎮域使冷漠開口,“永生不死隻是一種奢望,哪怕在仙域中,這也隻是一個幻想。生命的終點都是死亡,從無例外。唯一的區彆,也不過就是有些人活得久一些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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