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長安?
我瘋了才會留在長安!
要知道接下來長安可就是一個巨大的漩渦,人一旦卷進去,屍骨無存啊!
沒想到斐敏說道:“啊呀,賢侄還保密不成?叔父我都聽說了,賢侄帶了祥瑞而來,就是為了去除在並州那個苦寒之地的差事……不過不知賢侄現在意屬何職啊?”
重要的是有沒有跟王司徒搞好關係哈?
斐敏心中想著,若是斐潛真的跟王司徒的關係就像朝廷之上所見到的那麼的融洽,這個留在京城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
真要到那個時候,說不得自己還得看著斐潛臉色過日子……
雖然有些不甘心,但是斐敏自家還是知道自家的事情,兩個兒子不怎麼成才,若是能借著斐潛的東風再往上走走,也是不錯,至於斐家家主麼,斐潛還年輕,家中無丁,又跟荊襄黃氏聯姻,一時半會暫時威脅不到他的家主之位。
因此現在,斐敏自然要和斐潛再拉近一些關係。
可是斐敏的話卻像是突如其來的一個悶雷,震得斐潛有些不明所以。
自己什麼時候說過要留在京城的話?
甚至能傳到了斐敏的耳中來了?
昨日才大早朝,然後便是跟呂布喝了一下午加一個晚上的酒,哪裡也沒有去,除了高順、張遼一幫人誰也沒有見,怎麼會傳出我要留在長安的話語出來?
這究竟是怎樣的一回事?
斐潛皺眉搖頭說道:“並州之局方興未艾,吾斷斷無留京之理!不知叔父聽何人所言?”
“這就怪了……賢侄真未言及欲留京都?”斐敏也是不解,說道,“昨日早朝之後,便有多人上麵,多少也都有提及一些……”
“何人?”斐潛追問。
斐敏看著斐潛說道:“有謁者仆射,羽林右監,還有……尚書右丞……”
斐潛眼角一跳,怪不得叔父斐敏以為自己是要留在京都了:
謁者仆射是光祿勳屬下,自己還掛著一個光祿勳的左署中郎;而羽林右監則是屬於保衛皇室禁衛軍部分;最重要的是尚書右丞,直接屬於尚書台,而尚書台現在正握在總領政事的王司徒手中……
難道是王司徒之意?
就算是斐潛在聽到了這個消息之後,在腦海當中瞬間也是跳出了這樣的一個想法,更何況不明所以的斐敏了。
難道自己真的留在京城?
不,絕對不可能!
斐潛斷然言道:“此事絕無可能,侄兒資質潛薄,怎可腆顏於朝廷眾賢之列?叔父也莫再提及此事。”
斐敏略帶懷疑的看了看斐潛,說道:“賢侄此言……京都,可有何不妥?”
臥槽!
斐潛低下了頭,這個自己到底要怎麼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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