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那孟長老離開後,石淵心中的殺機愈發熾烈,臉上卻是麵無表情,離開時還順手抓了一枚烈火令牌,也不看令牌上的數字,轉身離開這裡。
待石淵身影走遠後,周寧嘴角邊扯起一抹冷笑,看石淵離開時的表情,他如何不知道這石淵對他動了殺心,他有何嘗不是對這石淵有著同樣的念頭。
周圍的外門弟子看到這一幕,臉上閃過一抹失望之色,心中大感無趣,若是那孟長老不插手,或許能看到一場雙方兩敗俱傷的好戲,隻可惜
瞥了一眼周圍那些外門弟子臉上的古怪神色,周寧心底冷冷一笑,旋即找了個一個比較清靜的地方盤腿坐了下來,麵無表情地等待著擂台賽的開啟。
就在周寧安靜地等待著擂台賽時,他翻出那枚遠水令牌,發現手中這枚通體冰藍色的令牌約莫有成人巴掌大小,約莫三指寬,令牌的正麵刻有十二的字樣,令牌背麵刻有青陽宗三個青陽宗篆字。
在周寧查看遠水令牌時,用神識觀察了一下懸浮在半空中的這些令牌,周寧仔細數了數,發現無論是烈火令牌,還是遠水令牌,各有十六枚令牌。
其中烈火令牌和遠水令牌中各有一枚刻有相同的數字,比方說周寧手中的這枚刻有刻有十二字樣的遠水令牌,烈火令牌應該也有一枚刻有十二字樣的令牌。
不過,烈火令牌比遠水令牌卻多出了一枚令牌,這些紅藍令牌加起來剛好是三十三枚令牌。
就在周寧悄悄地觀察這些遠水令牌和烈火令牌時,場中那些外門弟子早已將半空中那些遠水令牌、烈火令牌瓜分完畢。
場中那些外門弟子翻看手中的令牌時,那孟長老地聲音突兀地在廣場上響起。
“凡是取到令牌的弟子,灌入靈力,令牌上會顯現你所在的擂台。”
聽聞這話,凡是取到令牌的外門弟子往手中的令牌當中灌入了一股靈氣,頓時場中紅藍兩色靈光交相輝映,煞是好看。
周寧也依言往手中的遠水令牌中灌入一股靈氣,隻見刹那間一股水藍色靈光頓時從他手中升騰而起,而後凝聚成坎十二三個篆字出現在了眼前。
看著眼前鬥大的離字,周寧下意識地回頭尋找同在坎字擂台的外門弟子,這一看不要緊,他發現周圍那些外門弟子身前乾、坤、坎、離四座擂台都有,就是沒有與之相對應的那個手持十二的烈火令牌主人。
就在眾人各自查看手中令牌時,廣場上再次傳來那孟長老淡漠地聲音,“既然你們已經看到了手中令牌,那麼擂台賽也準備開始吧。”
說到這裡時,隻見一道人影閃過,那孟長老蒼老的身影突兀地出現在了廣場上空,隻見他稍稍停頓了一下,接著大聲問道,“哪個弟子拿到了三十三號烈火令牌?”
聽到孟長老這話,站在廣場之上的眾多外門弟子你瞅瞅我,我看看你,愣是好半天沒人說話。
見到沒人回話,那孟長老再次無奈開口問道,“是哪位弟子,拿到了三十三號烈火令牌。”
聽到孟長老這番詢問,眾弟子彼此交談了幾句,然後人群中走出一個青年,對著聲音傳來地方向抱了抱拳,大聲道,“稟長老,是弟子拿到了三十三號烈火令牌。”
聞聲,那孟長老似是沉吟了一下,旋即聽他緩緩說道,“第一輪擂台賽,三十三號輪空,你且先到一旁休息去吧。”
那青年聞聲,臉上不由得浮現一抹喜色,他當即抱拳道,“是,長老!”
看到那走到廣場邊緣盤腿坐下的青年,其他外門弟子眼底浮現一抹羨慕。
“好了,”
看到眾多外門弟子眼底中豔羨,那孟長老淡淡一笑,隨即他口中輕喝道,“既然都已到位,那麼第一輪擂台賽開始吧。”
“是!”
那聚集在廣場之上的眾多外門弟子齊齊向著孟長老抱了抱拳,然後依次向著各自所在的擂台掠去。
來到坎字擂台前,周寧發現這裡已經有人等在這裡,仔細地數了數,除去輪空的人,每座擂台前都站著八個人,而周寧剛好是坎字台最後一組。
而石淵則是離字擂台十四號,可見這第一關淘汰了將近八成左右的外門弟子!
在台上督戰是一個老者,應該是另外四位外門長老之一,具體是誰,周寧就不清楚了。
周寧也在坎字台前,見到了手持十二號烈火令牌的外門弟子。
那是一個與他年紀相仿的青年,身上穿著一件外門弟子長袍,麵相平平,屬於那種扔到人群中也找不到人影的類型,嘴角邊掛著一抹淡淡笑意。
雖然整個人相貌平平,但卻顯得神采飛揚。
就在周寧打量著對方,那青年似有所感,轉過頭看向周寧,旋即他對周寧點了點頭。
看到對方點頭,周寧也點頭示意。
不知何時,坎字擂台上站著兩個青年。
伴隨著督戰長老喊出開始後,站在坎字擂台上的兩個青年也各自施展自己所擅長的靈技,而後兩人互拚一張後,竟是同時後退了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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