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曦聽到褚顏這話被氣笑了:“讓我躲起來?褚顏,你知道今天為什麼要辦這個宴會嗎?”
褚臨皺眉吩咐著一旁的派對策劃師:“趕緊先把所有玫瑰花給撤了,聯係各大花店,看看能不能用其他花材代替,不用管價格多少,辛苦你們了。”
策劃師道:“我馬上去弄。”
褚顏緊皺著眉頭,“效果圖我熬了好幾個夜才成立的,現在換成其他的花材多醜啊!讓彆人看到我把姐姐的回歸宴弄得這麼醜,還以為我是故意討厭姐姐呢!”
袁曦:“難道讓我躲起來,不出門,就不是故意討厭了?”
褚顏跺腳道:“我根本就沒有故意討厭你,我要是討厭你,我會花這麼多時間這麼多精力包攬下回歸宴的大小事情嗎?
你先前讓我找個班上上,你根本不懂我們這個圈子裡,辦好一場宴會可要比上班難多了,我花費了這麼多的精力……
我為你可謂是費儘了心血,這些花材的設計圖都是我和策劃師一起畫的,為此我不知道熬了多少夜,你竟然說我故意討厭你?”
褚顏眼淚滑落在臉龐。
褚臨道:“好了好了,今天可彆哭,袁曦,你花粉過敏的事情我們都不知道,顏顏也沒有想到你會花粉過敏,現在把玫瑰花都撤下去換上其他花材就好了,進屋內去吧。”
褚顏擦了擦眼淚,委屈地拉著袁曦的手臂:“我帶你去做造型。”
袁曦不著聲色地將手臂從褚顏手中抽出來,往屋內走去。
袁曦與霍時延走進屋內,楊瑛和褚慶兩人正在聯係著重要的客人。
“爸,媽。”
霍時延也跟著袁曦喊道:“爸,媽。”
楊瑛見著袁曦戴著口罩,萬分緊張:“怎麼了?心兒,你這是生病了?”
褚顏比袁曦先開口,吧嗒吧嗒地掉著眼淚,“媽媽,都是我不好,我都沒有問問姐姐有沒有對玫瑰花花粉過敏,我就自作主張用了玫瑰花……我真的不是故意討厭姐姐的。我是想要給姐姐一個盛大的回歸宴,才會耗費心血用這麼多鮮花點綴的。”
“彆哭,彆哭,這也不能怪你。”
褚慶道:“又不是什麼大事情,趕緊聯係花店鮮花批發市場,送心兒不過敏的花材來就好了,辦宴會難免出一些幺蛾子的。”
袁曦聽到幺蛾子三個字哂笑了一聲。
霍時延握住了袁曦的手。
楊瑛道:“有帶過敏藥嗎?我讓張媽去買?”
袁曦道:“沒有,麻煩張媽了,氯雷他定就好。”
楊瑛望著袁曦邊上的霍時延,“上次在彆人家的婚禮上,我沒有問的很詳細,Joh,你是做建築的,做什麼項目?”
“目前在做若湖那邊的拆遷項目。”
楊瑛略蹙眉道,“Joh,你既然和我們家心兒已經結婚了,我就和你直說了,心兒和顏顏都是我們的女兒,顏顏我們給她準備了價值一個億的彆墅,八千萬的江景壹號大平層,然後一億現金,十億的股份作為嫁妝。
我們虧欠心兒很多,給心兒的嫁妝應該要更多些才對。但是你應該也要知曉你和薄凡的差距。
我目前還不能信任你,給心兒的嫁妝我就暫時替她保管著,我希望你來我們褚能集團,讓我們看到你的努力,等我們認可你的時候,該給心兒的嫁妝我也會給到你們……”
袁曦道:“不用了,媽,我不需要這些嫁妝,Joh也不會去褚能集團的。”
袁曦理解楊瑛怕她找個軟飯男,靠著她好吃懶做揮霍無度。
楊瑛怕霍時延分去她的財產,的確是很多母親會為女兒考慮的,楊瑛的做法無可厚非。
但是霍時延的資產是褚家的數倍之多,霍時延的婚後資產比她隻會更多不少,他尚且都沒有防著自己,自己防著霍時延太過於可笑了。
楊瑛皺眉道:“心兒,你不能看著他長得好看,就一味的那什麼腦……用你們年輕人的話怎麼說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