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曦道:“不知道哪裡見過。”
袁曦翻閱著評論想要知道這個男人的身份,但底下全是啊啊啊好帥,豪門佛子照進現實。
佛門……
袁曦道:“我想起來了,還真見過,初三的時候跟著外婆爸媽過年去山上廟裡邊搶頭香的時候,見過他,他和我一起搶的頭香。”
霍時延略有吃醋道:“怎麼初三時候和你一起拜過佛搶頭香的長大了你還認識,就不認識我?”
袁曦淺淺一笑,“你變化真的太大了,你拿出小時候的照片來,誰都認不出來那是你小時候。”
霍時延輕嗬了一聲,“怎麼這麼長時間了,還會記得他?”
袁曦淺笑,“因為他手上的傷疤是我給弄燙傷的,其實小時候真的很討厭去上頭香的,但因為那年要中考,外婆就一定讓我去搶頭香。”
“我記得當時太亂了,都在搶著第一個上頭香,他在我的邊上,我被後邊的人擠著,手中的香就不小心把他的手燙起了很大一個包。
我爸媽要帶著他去三甲醫院,他說不去,就去藥店買了燙傷膏塗了塗,其實當時那水泡真的很大的,我們打算賠他錢,如果留疤的時候就讓他去做植皮手術什麼的,他也不要錢,就說塗燙傷藥膏就行了。”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就是他這個手腕上的位置。”
袁曦道:“他的長相和初三那會兒沒有多少變化。”
霍時延道:“他就是薄馳。”
“什麼?”袁曦一愣。
霍時延道:“他不願意去三甲醫院,應該是他們家是偷偷摸摸到的江城,用了彆人的身份,不敢去醫院留下DA記錄,那時候薄凡他們家在江城也是有地位的。”
袁曦後知後覺地害怕起來:“他竟然就是薄馳?那我把他給弄傷了,他竟然不殺了我?”
當初袁曦的確是愧疚了一個寒假,也想過好好補償的,隻是他從來沒有給自己打過電話要賠償金額。
現在想起來,才知道自己得罪的竟然是一個視法律為無物的惡魔。
霍時延道,“他在國外可以枉顧法律,是因為國外的法律製裁不了他,國內可以,他不敢在國內傷人。”
袁曦盯著視頻裡麵男人帶著燙傷疤的手道:“你能不能多給我安排幾個保鏢?我怕他來報香灰燙傷之仇。”
霍時延安慰著袁曦道,“我會給你多加幾個保鏢,但你也不必要太過擔憂,薄馳身邊盯著他的人應該不少,應該在等一個時機把他收網。”
袁曦摸了摸自己的手腕,隻覺得眼皮在跳,心慌得感覺越來越強烈,像是要出什麼大事一樣。
霍時延對著袁曦道:“我明天要去出差。其實早就該去出差了的,因為出了梁叔那檔子事情,所以隻能一直耽擱。”
袁曦哦了一聲,“出差幾天?”
霍時延看著袁曦一臉心不在焉又害怕的模樣道:“那時候你也不是故意的,也是被人擠著上前去的,而且你也主動要求賠償給他做植皮手術了,是他自己不要錢的……”
袁曦道:“我倒是寧可賠錢了事的,當時我真的挺愧疚挺怕的,給他塗藥的時候也一直都在道歉……他一句話都沒說,看我的眼神現在想起來都挺可怕的。”
霍時延眼神微眯道:“你還給他塗藥?”
袁曦:“我把他給燙傷了,總得我給他塗藥……這個時候不是吃醋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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