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曦一直以為薄馳的聲音應該是無惡不作陰險毒辣的,但是現在聽他的聲音很是溫潤。
薄馳手中纏著一條紅寶石的佛珠,戴著眼鏡的他還真是有點網友所說的豪門佛子照進現實的感覺。
但袁曦知道他手上沾染著的黑暗是不知道有多少家庭的家破人亡,支離破碎。
像薄凡,梁叔的人不會是少數……
雙手沾滿血孽的人竟然還會手握佛珠。
薄馳伸出手朝向著袁曦道:“袁小姐,正式認識一下,我叫薄馳。”
袁曦伸出手道:“你好,我叫袁曦。”
薄馳看見了袁曦手上的藍鑽,輕笑道:“這顆藍鑽很配你。”
袁曦道:“嗯,我老公送的,我很喜歡。”
薄馳鬆開了手問道:“什麼時候結的婚?”
袁曦道:“去年。”
薄馳臉上的笑意微頓了頓,“倒是我來遲了一步。”
米亦聽著薄馳的話,心中很是不舒服皺眉看向袁曦。
袁曦也是眉間微蹙,她看到了傅宜先和許舟兩人過來之後,忙走到傅宜先跟前道:“宜先哥。”
傅宜先見到了袁曦的神情有點不對勁,問道:“怎麼了?”
袁曦淺笑道:“沒事。”
薄馳走了跟著走了過來,對著傅宜先伸出手來道:“你好,你是袁曦的老公?”
傅宜先輕笑了一聲,“不是,我是她老公的朋友,傅宜先。”
薄馳道:“傅總,久仰大名,我和你爸爸是好朋友,亞東兄才中年就這麼走了,還真的是令人歎惜。”
傅宜先輕嗬了一聲和薄馳握了握手,“你好,薄少。”
“宜先。”米亦走到了傅宜先跟前。
傅宜先淡淡地看了一眼米亦,點了點頭。
袁曦見著傅宜先落坐後,她便坐在了傅宜先邊上,示意許舟坐在了她的邊上。
許舟都已經坐在袁曦邊上了,薄馳開口道:“許總,能不能換個位置?”
許舟輕笑:“恐怕不能,我替我朋友占個位置。”
傅宜先抬眸看了一眼薄馳,“薄少,要不坐我邊上?”
薄馳坐到了傅宜先的邊上,米亦則是順勢做到了薄馳的另一邊。
第一排的座位就成了傅宜先與薄馳在中間。
後邊的千金夫人都紛紛議論著。
“那戴著眼鏡的男人是誰?他身邊的是米亦吧?這不就是修羅場嗎?”
“第一排位置還有兩個肯定是聞太太和傅欽的,都坐滿了,任甜是不會來了吧?”
“說真的,和任甜在同一個場合我都嫌她有一股土味,也不知道傅總怎麼能夠忍受得了碰任甜的?”
“傅總恐怕從來都沒有碰過任甜吧。”
“哈哈哈,好像是的。”
袁曦拿著手機給霍時延發了一個信息之後,專心看著拍賣的圖冊。
今天因為有不少傅欽時尚界之中的朋友,還是有不少高級珠寶捐出來拍賣的。
袁曦翻了一遍圖冊,看到一款設計簡約的麥穗胸針,通體是用黃金和碎鑽鑲嵌,設計師籍籍無名,所以這個胸針起拍價是整個圖冊裡麵最便宜的。
袁曦倒是不在乎珠寶的昂貴與否,平常除了出席這種場合,日常也很少佩戴珠寶的場合。
眼緣最為重要。
拍賣開始後,第一排人都很少有舉牌子的。
直到麥穗胸針出來時候,袁曦和米亦同時舉了牌子。
袁曦看到了米亦舉了牌子之後,她沒有再舉牌。
拍賣師問道:“米小姐出價五萬,還有要出價的嗎?這位先生確定是加價到五萬五是嗎?”
米亦皺眉看了一眼薄馳。
薄馳搖頭道:“是五十萬。”
拍賣師都愣了愣,“這您確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