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表現才算對季瑤好?”
蘇鶴霆問喬惜,眸光冷峻。
喬惜起身,走到蘇鶴霆麵前,半蹲下,“王爺可否轉過來。”
蘇鶴霆眉峰蹙了蹙,未動。
喬惜笑了笑,從懷裡拿出一枚玉佩,“先前得了王爺兩塊玉佩,還不曾還過禮,前些日看到這塊玉佩,覺得很適合王爺。”
蘇鶴霆腰間玉佩習慣掛右邊,而他桌案右邊是書架,喬惜在他左手邊。
他不轉身,喬惜隻能俯身半環著他,將玉佩掛於他的腰間。
女子特有的香味鑽入他的鼻尖,蘇鶴霆緊了緊手指,心裡告誡自己,她是有所圖的。
果然,聽得喬惜輕聲輕語道,“陪她逛逛首飾衣料鋪子,亦或者上酒樓吃頓飯。
自然,這些都是假的,做給皇帝看的。”
到時,她也會給皇帝去信。
蘇鶴霆垂眸看了眼腰間的玉佩。
並非他之前的那兩塊,看來是喬惜為了哄他陪彆的女人專門買的。
當真是……有心了。
“好,如你所願。”
蘇鶴霆將視線再度挪到公文上,“王妃若無彆的事,便先回去吧。”
蘇鶴霆對賜婚的排斥,喬惜記得清楚,她不願兩人再如上次那般起爭執,故而,買了這塊玉佩哄他歡心。
但效果似乎不太理想。
不過,也沒爭吵翻臉,喬惜心裡安慰自己。
想了想,她道,“上次是我言語不當……”
喬惜其實有些懵懂,但若是能緩和關係,她可以認錯。
她記得宮裡那些女人,在皇帝生氣時,不管有錯無錯,先認錯。
記憶中,父親好像也是這樣,無論娘因什麼事不開心,父親也總是將錯歸為自己頭上,然後娘就笑了。
但蘇鶴霆沒笑,反而沉著臉打斷了她的話,“喬惜,本王在忙公務。”
蘇鶴霆不想,也不能再聽關於從前的事。
這次的毒發並未完全壓製,若情緒再起伏過大引起毒發,他最多隻能再活半年。
半年,不夠他和喬惜完成合作,也不夠他安排疆北的未來。
喬惜從前和太子相處時總是如沐春風,太子待她和煦體貼,是以,她並無多少哄人的機會。
她不愛蘇鶴霆,也給不了他感情,但勤勉為民的蘇鶴霆讓她想到了父親和太子,他和他們一樣都是值得她敬重之人。
蘇鶴霆毒發的那些日子裡,喬惜得空時也反思過自己,在這場合作裡,她的確做得不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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