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那些所謂的烏合之眾,其實就是疆北軍,許安一奪涼州就給疆北放了水,疆北是許安造反的直接受益者。
而喬惜受您栽培多年,身在疆北怎會對這些毫無所知。”
頓了頓,她壓重聲音道,“奴懷疑是她刻意隱瞞,亦或者,她參與了此事。”
碧香是跟著喬惜出去的,碧香死了,喬惜卻活得好好的,她如何不恨?
在她與喬惜之間,皇帝選擇偏袒喬惜,這就是喬惜的原罪。
且她直覺這些事和喬惜有關。
否則好端端的,她怎麼突然就要離宮了。
隻是她派去盯著喬惜的人,暫時還沒發現把柄,她相信隻要她盯牢喬惜,遲早有一天能發現她的狐狸尾巴。
皇帝沉默下來。
喬惜的本事,他用五年時間驗證過了,這次丟糧的確蹊蹺。
莫非喬惜真的有了外心?
可。
“喬惜不記得前塵往事,為何要與朕作對?在她現有的記憶裡,她和季川更無恩怨。”
這也是曹英想不通的點。
她眉眼一狠,“蘇鶴霆此人神出鬼沒,喬惜先前又時常出任務,說不得兩人私下認識。
陛下,都說女生外向,女子長大了,總容易叫男子騙了去。
萬一是蘇鶴霆得知喬惜身份,故意接近利用……
眼下雖無證據,但喬惜是您磨出來的劍,這劍有多鋒利,您最清楚。
以防萬一,奴懇請陛下再鍛造一把能反擊喬惜的刀。”
她從懷裡拿出一個瓷瓶,雙手奉上,“這是奴製出來的秘藥,再輔於一百零八針。
雖不能像喬惜一樣被改記憶,卻能洗掉一個人從前所有的記憶。”
給喬惜改記憶的藥,是她用從師門帶出來的,世間自此一瓶。
無論喬惜有沒有背叛皇帝,曹英都想殺了她,皇帝身邊有她一個信任之人就夠了。
碧香一人在地下孤寂,喬惜該下去陪她,也不枉費碧香監視喬惜五年。
曹英嘴唇勾起一抹殘冷的弧度。
用沒有記憶的喬家人對付喬惜,讓喬惜死在親哥哥手下,是她最好的死法。
皇帝不信喬惜能輕易被男人蒙騙利用,但他確實擔心喬惜哪天恢複記憶,會將刀口對向他。
能早做準備並沒什麼不好,隻他有他的顧慮,“這秘藥可會影響血液?”
留下喬家人,是因他知道先帝藏了一支鬼軍,鬼軍所向披靡,是先帝和喬家共同組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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