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線是喬惜規劃的,當時她報於朕聽時,你亦在……”
“陛下,奴冤枉。”
曹英大驚,忙解釋,“奴這一生都隻為追隨陛下,怎會泄露運糧路線,求陛下明察。”
皇帝看她良久,突然露出一個笑來,“有意思,你懷疑喬惜,喬惜的證據又指向你,你說朕該信誰?”
“奴冤枉。”
皇帝摩挲著玉蟬,“這是喬家祖傳之物,被先帝用來做了密令的一部分,後被喬家送給許靈兒做了定親信物。
喬惜說,碧香死後,玉蟬被蘇鶴霆連帶著碧香的屍體一並討了回來,歸還於喬惜。
卻有人幾次三番想偷走這玉蟬,喬惜意識到玉蟬或有蹊蹺。
而蘇鶴霆娶她也是因她喬家女的身份,喬惜推測或許是喬家有什麼是蘇鶴霆想圖的。
曹英,你總懷疑喬惜,可喬惜的記憶是你親手篡改,這玉蟬她也認出是她喬家之物,甚至猜到玉蟬有秘密,卻還是交給了朕。
反倒是你,瞞著玉蟬下落,幫季川說話,莫非,你想助季川成事?”
曹英這回真慌了。
“陛下,在奴的心裡陛下是奴的男人,是奴的天。
為了陛下奴不惜背叛師門,帶著孩子尋來皇宮,扮作閹人,隻為效忠陛下,怎會做對陛下不利之事,求陛下信奴。”
皇帝笑,“讓七十五號假死也是為了朕?偷玉蟬的是不是你的人?”
曹英冷汗涔涔。
七十五號被喬惜發現了?
是她大意了,喬惜是暗廠頂級殺手,七十五號不是她對手。
那奉命去找玉蟬的青江和烏同,可有被喬惜發現?
曹英眼眸快速轉動,皇帝這樣問,應是沒被抓到。
幸好!
咬了咬唇,曹英哭道,“陛下恕罪,奴不是有意瞞著您,奴的確是因碧香之死恨了喬惜。
碧香是奴唯一的孩子,身為她的母親,奴愧對她,這玉蟬是碧香生前最愛之物,奴隻是想著替她拿回來,順道給喬惜一個教訓,根本不知它是密令的一部分。
陛下,奴絕無背叛之心,否則這些年也不會潛心替陛下研製藥物。”
這話聽在皇帝耳中,就是威脅。
但他的確還需要用到曹英,“七十五號已被喬惜處死,往後暗廠之事你再不可插手,更彆給喬惜搗亂。
朕身邊的事讓吳公公來,你專心研製藥物即可。”
或許讓喬惜降服蘇鶴霆比殺了他,更有用處。
皇帝踱步走到曹英麵前,“應白筠,當年之事是你自願的,以太監身份留在朕身邊,也是你求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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