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惜這樣說,卻沒有給季瑤銀錢的意思。
季瑤心裡罵了句,小氣。
心情歡快地出了喬惜的院子,隻要她找到外祖的鋪子,不愁沒錢。
她要得到蘇大哥的心,自然要打扮得美美的,還用喬惜多嘴。
人一出去,喬惜眉眼頓時陰沉下來,“小滿,長生,跟著她。”
敢這般折辱四哥,喬惜沒打算讓季瑤活。
但如何讓季瑤死的有價值,她需要好生思量一番。
重新將玉牌收進荷包,喬惜心痛難忍。
四哥不是野人,他不會說話,極有可能是季川為掩人耳目,故意毀了他的嗓子將他弄成野人模樣。
“四哥,你如今究竟是何情況?”
喬惜眼底泛紅,死死咬著牙,她得快些,再快些。
幾息後,她斂了所有情緒,打算換衣出門,卻在褪下中衣後,眼裡多了一抹狐疑。
她身上沒有任何蘇鶴霆孟浪過後的痕跡,更無前幾次那般渾身酸痛的不適。
若蘇鶴霆沒過分折騰,她不會打他,那他的巴掌印又是怎麼來的。
喬惜撫上自己的眼,她這泛腫的眼皮,像是哭了許久所致,蘇鶴霆折騰得狠時,她也會不受控的落淚求饒,卻不至於哭腫了眼。
還有蘇鶴霆竟承諾要將季川的地盤全部給她,蘇鶴霆今早的態度是不是對她過分好了?
“他在搞什麼鬼?”
喬惜輕聲呢喃,“還是他在試探我,那藥不是助興藥?”
沉思片刻,喬惜快速換好衣裳,踏著輕功直奔涼州。
許安來信說,癩赤腳到涼州了,或許他能看出她體內的藥物究竟是怎麼回事,而曹英派去刺殺許安的刺客也到了,她得趁機收點人。
兩日後。
蘇鶴霆醒來第一件事便是問蘇鵲,“你那藥彆的大夫能看出來嗎?”
帶著麵紗的女子狠狠瞪了他一眼,“我兩天兩夜沒睡覺,好不容易將你從鬼門關拉回來。
你醒來第一件事不是該關心你任勞任怨的妹妹有沒有累死嗎?”
蘇鶴霆抬手摸了摸她的頭,“鵲兒辛苦了。”
“哼。”
蘇鵲彆過臉,卻紅了眼,“一般大夫看不出來,但萬一那個女人找不一般的大夫,就未必了。”
“不許無禮,她是你嫂子。”
蘇鵲用麵紗胡亂地擦了把淚,怒道,“她若害死了你,就是我的仇人,我毒死她給你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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