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調息讓自己平靜,而後問道,“癩大夫,解藥你何時能配出來?”
“有藥材,半天便可。”
喬惜聞言起身,“那現在就走。”
癩赤腳沒動,“你還沒告訴我,你是誰,又是如何知道枝娘的事的。”
他隱居多年,連朝廷都沒找到他,眼前這人卻能找到他。
喬惜沒瞞他身份,“我叫喬惜,世代鎮守疆北的那個喬,如今是疆北王妃,也曾是皇帝暗廠的指揮使。”
重生之事卻不能據實相告,便推到了暗廠頭上,“我與曹英有仇,與她相關的事便多查了查,暗廠想知道些旁人不知道的事,並非難事。
我無害你之心,否則大可揭露你的身份,將你送入大牢。”
癩赤腳不曾接觸過暗廠,但也聽聞過暗廠是皇帝的眼睛,更知道喬家,便將信將疑,“你真的會幫我找女兒。”
“會,且會竭儘全力。”
喬惜說得很認真。
她的確是癩赤腳唯一的希望,癩赤腳沉默片刻,將沒吃完的魚全部裝了起來,“行,我現在就幫你研製。”
說乾就乾。
兩人又快馬回到了許府。
“他真的能配出解藥?”
許安低聲問喬惜。
喬惜篤定,“能。”
前世,她和陸江一起被藩鎮追殺重傷,是癩赤腳救的他,他還順帶將陸江身上的毒給解了。
看起來不費吹飛之力。
許安見她篤定,便對那個叫花子大夫也多了幾分信心。
“曹英對我三次刺殺,我攏共抓了五個暗子,也幸得王爺幫忙調整府中布防,還送了我幾個高手傍身。”
許安真誠感慨,“疆北王是我此生見過最大氣,最有格局的男子,有機會我真該好生感謝他。”
在這亂世,高手多難得,堪比無價之寶。
送女人的他見過,送高手的他還真沒見過,可疆北王擔心他被刺殺後,涼州和燕州再起變亂,人說送就送來了。
這是對他許安莫大的信任啊!
他也就不是女人,他若是女人,他真能以身相許了。
喬惜認同,“的確要好好感謝。”
先前她滿心隻有太子,沒過多心思放在蘇鶴霆身上,亦或者不願去深想蘇鶴霆的舉動。
如今思路往那個設想上去了,便一發不可收拾。
蘇鶴霆和許安素不相識,給他送人,其實不就是給自己送人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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