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被季川以給女兒請教習嬤嬤之名,拘在了季府多年。
前些時日,季川發現疆北王就是當年被他丟在狼窩的二皇子,擔心事情敗露,便以我姑母盜竊為名,殺了我姑母滅口,將我姑母棄屍亂葬崗。
還欲殺我斬草除根,燒我房屋,幸得我姑母早有防備,將二皇子被偷真相告知於我,並助我逃出尹城。
如今我姑母的屍骨就埋在亂葬崗附近,我和姑母被害之事,皆有跡可查。
季川狗賊,你作惡多端,今日必將為從前種種惡行付出代價!”
他這些話,又被喬惜複述,以內力傳了出去。
季川大急,“汙蔑,純屬汙蔑,你們為了搶占疆南,竟敢冒充天家血脈……”
“季川,本王乃二皇子一事,除劉財所言外,還有季瑤親口告知。
真相究竟如何,你心知肚明,本王無意深究自己究竟是何出身。
但你我之間的恩怨,本王今日定然要同你算一算。
你若憐惜疆南的將士,便自己出城來受死,莫要等本王攻城,連累了無辜性命。”
“自己出來,莫要連累無辜性命。”
喬惜抬手跟著喊了一句,身後將士便都高舉長矛跟著喊了起來。
季川在城樓上氣瘋了。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蘇鶴霆竟然說自己是二皇子,還將這消息的來源推到劉嬤嬤和季瑤身上。
劉嬤嬤死了,季瑤死了,死無對證,而她們都是他的人,尤其他還成了他們口中參與調包皇子的罪魁禍首。
就算到時查出蘇鶴霆不是什麼二皇子,蘇鶴霆也能說,是他季川給出了錯誤的信息。
將事情撇的一乾二淨。
冒充天家血脈,還裝出一副不在意,不願深究的嘴臉。
當真是。
“無恥至極!”
他大罵。
但他很快意識過來,蘇鶴霆故意弄這一出,是怕他揭露出喬惜身份。
他忙喊道,“秋八月,我知道你就是喬惜,你枉顧喬家忠君祖訓,愚弄皇上,與蘇鶴霆狼狽為奸覬覦江山,就不怕你喬家的祖宗在地下睡不安穩……”
可惜,他的罵聲被城外疆北將士和涼州將士的聲音覆蓋,隻有身邊的秦將軍和尹城將士能聽見。
但前頭有蘇鶴霆是二皇子這個驚人消息在前,他後頭囔囔的什麼秋八月是喬惜,就顯得沒那麼重要了。
“大人,他們說的可是真的?蘇鶴霆當真是二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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