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倒是要看看,她想作何。
媚娘露出一抹嬌笑,“爺跟奴家來便知。”
她握著喬惜的手腕,用力將人帶離了護欄。
隻憑一根綢帶吊著兩人。
喬惜忙攬著對方的腰,很是受驚的樣子。
媚娘勾唇冷笑,她自小便日以繼夜地訓練,隻要有那根綢帶,她便能如那梁上燕,在空中自在如常。
但這被自己擄來的女子……
眼波流轉,帶著一抹不懷好意,媚娘伸手就朝喬惜的發冠抓去。
心道,等她滿頭青絲垂落,女子身份暴露,便會引得全場關注。
她再趁機鬆了她的外袍,這女人的清白便沒了,屆時,那位貴人定然會厭棄一個被男人看光的女人。
可事情並未如她預想那般,原本滿臉驚慌的喬惜,輕鬆避開了她的手。
媚娘便又想去扯她的腰帶,卻不怎的,反叫喬惜抓住了綢帶,帶著她回到了護欄。
喬惜一手抓住綢帶,一手挑起媚娘的下巴,在她耳邊低語,“就你這點小伎倆,我六歲時就會玩了。”
她說的是實話。
論女人爭寵心機,哪個地方有皇宮的精彩和多樣。
“你剛剛是裝的。”
裝的那樣害怕的樣子。
媚娘怒上心頭。
意識到自己看走了眼,心頭也多了一抹慌亂。
偏偏喬惜氣死人不償命,笑的邪肆,“誰讓你敢打我男人的主意,你說,我若奪了你的綢帶,讓你從這三樓掉下去,會如何?”
會摔成肉泥,死的很難看。
媚娘有些害怕,“你彆亂來,我不和你搶他就是。”
靠山可以再找,她可不想丟命。
這舞姬的害怕不似作假,若長寧侯要對付她,當不至於讓這麼個人出手,莫非他們猜錯了,不是長寧侯的人。
這人當真是瞧上了蘇鶴霆,被蘇鶴霆吸引來的?
喬惜笑,“晚了。”
話畢,她便點了媚娘的啞穴,佯裝要去搶媚娘手裡的綢帶。
是不是,再試試就知道了。
事關生死,媚娘忙反抗,拉扯間,兩人又蕩回了場中央。
她想求救,卻發不出聲音,而喬惜卻在一根根掰她的手指,驚慌之下,她拔了頭上發簪便要朝喬惜刺去。
喬惜避開,嘴裡大叫,“夫君救我。”
她確定了,這人不是長寧侯的人。
長寧侯知道她的身手,或許會對她用陰謀手段,但絕不會讓舞姬對她動武,因為對方毫無勝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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