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惜忙拒絕,“不可,害您之人是誰我們尚且不知道,您貿然露出行蹤,實在太危險。”
蘇鶴霆亦道,“沒到急著要用鬼軍的時候,您彆急,何況,鬼軍如今是何情況還不知。”
在他看來,玉印找得到便找,找不到便當是,放曾為大佑立過汗馬功勞的鬼軍們一個自由。
反正真正的玉蟬在喬惜手中,便是有人得了玉印也召喚不出鬼軍。
而他眼下手中有疆北軍,還有許安支援,情況不會很被動,實在用不上老爺子犯險。
老爺子見兩人都很關切他的安危,便也不逞強了,他不能成為孫子孫媳的拖累。
便又期期艾艾問道,“你先前說派人尋阿煙的下落,可有明目了?”
查此事的人是梁時,但蘇鶴霆昨日到京城就被皇帝帶進了宮,還沒來得及見梁時。
“晚上我尋個機會見一見梁時。”
他看向老爺子有些狐疑,“您這反應不對,可是又想起了什麼?”
祖孫五年,他還是了解老爺子的。
老爺子有些難以啟齒的樣子,見兩人四隻眼睛都盯著他,隻得道,“阿煙也是我徒兒,但那丫頭是個愛胡鬨的。”
喬惜一聽這話明白了,“阿煙便是喜歡您,被先帝撮合的那個姑娘?”
老爺子嗔她,這種事明白就好,實在沒必要說出來。
被自己當做女兒養的徒弟,追著鬨著要嫁,實在不是他願意說出來的事。
何況,照福寶的說法,阿煙後頭應是成親了的。
不想被深問,他忙道,“我昨晚又想起了一點事,我攏共有四個徒兒,阿鬆,錦娘,阿煙和童萊。
將鬼軍交還先帝後,鬼軍一應事務先帝都是交由他們四個處理。
如今阿鬆和錦娘出事,阿煙在京城暫無消息,童萊極有可能就是福寶口中,在他們家養傷的那人。
照福寶的說法,阿鬆家的慘案很有可能與童萊有關。
但老頭的記憶裡,童萊視阿鬆為親兄長,當不會害阿鬆,可阿鬆他們隱居之地,尋常人很難知道。”
同樣,知道他行蹤,且能算計他的人也不多,他先前便懷疑鬼軍裡可能出了叛徒。
老爺子眼神有些泛沉,他不希望童萊會是那個背叛者,可若是,他定不會手軟。
喬惜見他神色不愉,便轉了話頭,“祖父,先帝既然這般防備皇帝,為何諸多皇子裡,卻選了皇帝為儲君?”
總不能完全是因為皇後。
老爺子歎道,“先帝英武,皇子們卻沒有特彆出色的,有那麼兩個出色的,要麼居心不良,要麼好戰弑殺。
也是先帝一門心思撲在國事上,疏忽了對諸位皇子們的教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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