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星穹列車的朋友_[崩鐵]在我的bgm裡,我無敵_思兔閱讀 

11 星穹列車的朋友(1 / 2)

瑞秋將指環套在了小指上,慢慢悠悠地走出了橡木公館。

正如星期日所說的:她之所以會被對方盯上,一方麵是因為能力,另一方麵則在於,她已經攪和進這件事情裡來了。

她已經摻和進了這一樁不怎麼美妙,可能還非常危險的事情裡來,而且,很大的問題是,她所獲得的信息量比起這一局“遊戲”裡頭的所有人都少。

她幾乎可以說是從零開始。

知道一個偷渡犯,隱隱約約聽到了“鐘表匠”這幾個字,還和一個假麵愚者鬨得不愉快了,威脅了一位憶者——這就是她所做的全部。

當然,如果她去找星穹列車的話,她應該可以從那些無名客們身上獲得些可用的信息,而考慮到星穹列車一直以來的好名聲,瑞秋覺得他們可能也被共享了其他命途派係到目前為止獲得的線索。

同樣,這也是星期日建議她去做的。

那麼,她自己應該怎樣抉擇呢?

當一個聽話的打工人?還是有一點屬於自己的想法,比如說,用不那麼生硬的方式成為星穹列車的朋友?

將心比心,瑞秋自己更喜歡那些沒有圖謀些什麼的朋友——這樣的友誼更純粹,她覺得星穹列車的無名客們大概也是如此。

但是當前這個情況下,肉眼可見的,所有人都懷有相同或者相似的目的,於是不摻雜著目的的友情幾乎完全沒可能。

那麼……她要怎麼做呢?

瑞秋走出橡木公館,在太陽的時刻那些為數不多允許外人走來走去的地方慢慢踱步,夢境中的陽光每時每刻都能保持著溫暖明媚,瑞秋讓陽光灑落在自己身上。

除了怎麼和星穹列車搭上邊之外,其實瑞秋也覺得星期日的態度有些奇怪。

也不能說是奇怪吧,應該這樣說:他知道更多的相關信息,但是他沒有告訴她。

被邀請函拉進匹諾康尼的命途有那麼多,擅長搞事的不僅僅有開拓這一條命途,要說擅長摻和進所有的事情裡,並且把水搞混的,歡愉不是比開拓要厲害多了麼?

況且,她和那位花火小姐遭遇之後的戰績並不難看。

所以,為什麼是名為開拓的命途?

家族和公司對峙,恐怕也不是很有時間去管著那位歡愉命途的小姐。

嗯……

瑞秋在來到匹諾康尼之前,出於上輩子的習慣以及這輩子改不了的性格傾向,她對匹諾康尼還是做了一定了解的,其中就包括匹諾康尼的發家曆史。

她知道家族和公司的恩怨,也知道在匹諾康尼的拓荒史上,幾乎什麼命途都跑進來乾涉了一腳,其中也包括開拓。

如果匹諾康尼沒有什麼地方是藏著點什麼秘密,不能讓自由的開拓隨意闖入的話……那,大概也就隻能往那段過往曆史中的開拓命途在匹諾康尼的所作所為上猜測了。

瑞秋的手指在裙子上小幅度地劃動著,她其實想要繪製一張思維草圖出來,但是先前星期日用輕鬆平淡的語氣說出的關於夢主的那句話令她不太敢這麼做。

夢主,平時就以鳥的形態翱翔在匹諾康尼的天空中,像是無孔不入的攝像頭一樣監視著所有人,聽聽就夠可怕的。

她或許可以以被卷進這件事情裡來,察覺到了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味道,想要在這件事中保全自身的理由與星穹列車拉進關係。

不過,這樣聽起來是不是有點過分沒用了?

正當瑞秋在想著自己可以做點什麼,至少也得讓星穹列車覺得帶上她一個也不算吃虧的時候,她的耳朵輕微地抖動了一下。

遠遠的,她聽到了帶著蕩漾的節奏。

“nevernnagiveyouu,nevernnaletyoudown……”

瑞秋保持著姿勢沒動,隻是將眼睛朝著聽到歌聲的那個方向瞥去。

先前假扮過深藍色頭發高大男子的花火這一次沒有偽裝自己的外表,她蹦蹦跳跳歡歡喜喜地走在街道上,看起來還沒找到一個合適的目標。

相比起那位出場的時候不帶bg的憶者小姐(有可能是被身為憶者的她手動抹去了與之相關的模因也不一定),這位假麵愚者出場的動靜真的很大。

真不錯。

瑞秋的眼睛突然就亮了。

瞌睡到了就有人湊上來送枕頭,想要找點什麼“伴手禮”給星穹列車送去就遇到了假麵愚者。

花火,這個先前用幻術和另一種小手段把她送進了那個奇怪的夢境之中的少女,不就是最好的“伴手禮”麼?

瑞秋雙手撐著膝蓋,微笑著,帶著自信朝著花火的方向走過去,一邊不緊不慢地往前走著,一邊已經開始哼唱著讀起條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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