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也被轉移了剛才的注意力。
“什麼阿婆級彆?明明我也才四十多歲,說起來這件事我就生氣,兒子的不檢點把我好端端的一個花季少婦變成了老婦,當初剛知道他把人家肚子搞大的時候把我氣的整夜睡不著。”
“現在不是挺高興的?俊哉才出生三天你就撥拉著那麼小孩子的嘴非得讓人家叫字正腔圓的叫你奶奶。”金田由紀捂著嘴偷笑,毫無留情的揭短。
“我那是胎教!”
“都出了肚子了還叫胎教?”
“胎外教,怎麼了?”
“真是說不過你,不過你雖然有個不聽話的兒子,娶回來的兒媳婦卻格外的孝順,真是沒想到你這老女人竟然也會有享福的一天,真是不應該。”
“安藤美佳!什麼叫我這樣的老女人?你過來!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安藤美佳和金田由紀從高中起就喜歡在一起拌嘴,這種情況到了要當奶奶的年紀也沒改變,在藤穀千椿的拱火下她們倆你一言我一語的互相揭著黑曆史,兩張嘴一時間鬥個不停。
也就是在這種氛圍下,藤穀千椿不著痕跡的試探了幾句,終於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心底卻瞬間一沉。
藤穀千椿深吸了一口氣。
強行壓下心中的震驚情緒。
朝周圍看了一眼,發現兒子此刻竟然沒了蹤影,內心掙紮片刻後還是決定先去找兒子看看跟他是否有關。
但她腦海裡還是不斷翻騰著剛才兩個朋友說的話,串聯起之前的事。
“裕子最近總往醫院跑,上次我去做婦科檢查的時候還碰見了,貌似是在做b超檢查,可能是生什麼病了?”
“生什麼病?裕子那麼愛喝酒去醫院也該檢查胃部,不會是懷孕了吧。”
“不可能吧,她最惡心男人了。”
“怎麼不可能?說起來我倒還真想到了一件事,前兩天我去給她送我老公從北海道帶回來的蜜瓜,竟然發現廁所裡竟然有用過的排卵檢測試紙!”
“那有什麼好奇怪的?身上推遲幾天的話我也會用,你太大驚小怪了。”
“如果她家有男人的痕跡呢?”
“真的假的!?”
“我還能騙你們嗎?我可是看見了裕子床頭櫃上貼著一張類似冰箱貼紙的東西,上麵還寫著「很抱歉…這件事過錯在我…可能您一時間無法接受」之類的話,怎麼看都像是事後留言吧!”
“哎喲!總不能單了四十多年的裕子終於蛻變成女人了?我老公當年糟蹋完我也寫了,而且寫的那叫一個真摯動人,結果還沒兩天又約我出去!”
“又約你出去乾嘛?”
“你說能乾嘛?當然是乾啊!”
安藤美佳和金田由紀把這件事說得繪聲繪色,一時間對於清水裕子可能真和某個男人有了關係的猜測聊的熱火朝天,但藤穀千椿卻渾身冰涼。
再聯想到自己昨天發現的那張染血的床單,以及清水裕子當時不敢見人的神情,藤穀千椿覺得或許自己隨口開的玩笑就是真相,而且裕子本人性格大變樣的時間節點也非常巧合。
這讓藤穀千椿聯想到當初讓原野司幫清水裕子的忙,第二天自己打電話過去的異樣,以及某些心虛的話。
「昨晚我親眼看著他睡的」
「我欠椿姐你太多了」
「小司他的確挺能乾的」
親眼看著我兒子睡的?
為什麼欠我太多?
我兒子又到底哪裡能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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