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資格吃醋。
何況,還是對一個從未愛過我的女人吃醋。
更不會去動怒。
那樣更顯得自己卑微。
不過是一個月的時間,我還是可以忍受的。
做了早飯,二人依舊視我為無物,有說有笑。
我就如同一個陪襯,更像是角落裡的塵埃。
我自己都覺得自己有些礙眼。
本想著吃過飯,可以逃出這片窒息的沼澤。
“今天我們要出去。”
“你來開車。”
卻不曾想,被她下達了新的命令。
昨天是廚師,今天是司機。
很可笑!
柳竹音拉著寧遠舟坐到了後排,催促著我開車後,便和寧遠舟聊了起來。
他們在一起,總會有聊不完的話題。
不像是對我那般。
平平淡淡的幾句,大多還是工作。
聊到其他,總是敷衍和不耐煩。
這也應證了那句話,不愛你的人,連話都不願意跟你多說一句。
兩人天馬行空的聊著,但大部分都是小時候的事情。
我一句話也插不上,而她也沒有給我能插上嘴的機會。
宛若,我真的是司機。
還不是家裡雇傭的司機,而是路邊揮手叫停的出租車,萍水相逢的司機。
這一單結束之後,不知猴年馬月還能再次相遇。
自然,也沒有什麼可對我說的。
“哎呀,抱歉顧先生,我們光顧著聊小時候的事情了。”
“不是我們不搭理你,是……是好多事情你都不知道。”
“阿音,我們聊點彆的吧。”
“這樣冷落你老公,可不好。”
寧遠舟宣示著主權,給了我恩賜。
可我真的不稀罕。
他們兩個人的過往,我不想插嘴。
他們兩個人的未來,我也不會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