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著小腿傳來一陣陣的劇痛。
一瘸一拐的走出了廢樓。
來時的車,已經被開走了。
我也隻能給助理打電話,讓他來接我。
見到我的時候,他都嚇壞了。
“我的天,顧總,您怎麼傷的這麼重!快!”
他連忙將我扶上了車,送到了醫院。
卻不曾想,整個醫院都被柳竹音包下,叫走了所有醫生去給寧遠舟檢查。
無奈之下,我隻能找到護士,讓她給我處理。
她應該還在實習,給我處理傷口時候,緊張的不得了,額頭都是汗水,一遍遍問著我痛不痛。
我隻能寬慰她,告訴她不痛。
足足許久,她才鬆了口氣,包紮好了傷口。
“呼……好在您沒有傷到骨頭,不然的話……我還真就處理不了。”
小護士說完後,有一臉歉意的看著我。
“抱歉,我……我是新手,肯定弄疼您了。”
我搖了搖頭,“沒關係,你做的很好。”
或許我的平易近人,也或許柳竹音的做法,讓她不滿。
讓她打開了話匣子,吐槽起來。
“也不知道哪裡來的神經病,包下了整個醫院,給一個隻是擦破了點皮的人做檢查!”
“我的天!從頭到腳!”
“這陣仗,我還是頭一次!”
“要我看,這檢查沒做完,傷口都愈合了!”
“你說……她是不是有毛病!”
我露出苦笑。
年紀尚小的她還不懂。
這不是有毛病,更不是神經病。
這是愛之入骨,才會這麼小心謹慎。
隻是她的這份愛,從未對我傾灑過。
哪怕一分!
不過,我馬上就要走了,也慶幸她對我始終如一。
讓我能灑脫的離開……
包紮了傷口,我一瘸一拐的走出醫院。
看到了走廊儘頭,焦急的柳竹音。
“頭部查了麼?阿舟是摔倒的,有沒有傷到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