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控製自己天馬行空的想象,夏皖姝用指甲掐了掐自己的手指,繼續試探道:“我真羨慕柳道友,有位這麼好的師尊。”
“是啊。”談到陸伯宏,柳如晴的話不由多了起來,她眼中的崇拜之情不似作偽,“師尊的才識、膽謀、天賦在我看來是這世上第一人,隻可惜他就像九天之上的明月般,那樣遙不可及。”
“遙不可及?”夏皖姝裝作疑惑,“柳道友與陸宗主已是師徒,關係密切,哪裡來的遙不可及?”
行吧,行吧,啥也不說了,你這是陷進去了啊。
柳如晴沒有回答夏皖姝的問題,隻是搖了搖頭:“天色晚了,夏道友還是快些回去休息吧。”
言下之意就是要趕客了,夏皖姝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也不多留,識相地說道:“好,那我便先去休息了,明天見,柳道友。”
柳如晴點了點頭,算是回應。
唉,夏皖姝在回去的路上不禁吐槽,又是個戀愛腦毀滅世界的故事,戀愛腦不可怕,就怕戀愛腦有權有能力。
後期的柳如晴,一把杏雨劍英姿颯颯,管你什麼仙盟盟主尚文欽,妖族妖皇嶽懷謙,是誰的麵子也不好使。
啥天下蒼生,啥因果循環,報應不爽,乾就完事了。
“師姐。”嶽懷謙的聲音打斷了夏皖姝的思緒。
夏皖姝被嚇到了:“你以後出現先吱一聲行嗎?都沒感到氣息靠近的。”
嶽懷謙直接忽略了夏皖姝的吐槽:“師姐去找柳如晴做何?她看起來就不是個好相與的。”
上一世,雖然柳如晴最後被尚文欽所殺,但她喜怒無常的形象卻深入嶽懷謙的記憶,嶽懷謙見夏皖姝去找柳如晴,生怕柳如晴一個神經錯亂,把夏皖姝捅了,故隱去身形,偷偷跟了過去。
“這柳如晴可是我仙門第一劍修的女兒,幻海宗的少宗主,我自然想和她弄好關係,把她拉入我們淩雲宗陣營。”夏皖姝說的義正言辭。
“師姐,你是見到一個天資優秀之人,就想把他往我們淩雲宗拐嗎?”
“幻海宗的少宗主怎麼可能到我們這當弟子,你想的太多了吧,我隻是想和她打好關係罷了。”夏皖姝順手敲了敲嶽懷謙的頭,我隻是希望咱們征服世界的時候,柳如晴不要再發瘋就行了。
當然,最好還能幫咱們對付尚文欽。
“其實師姐也無需做什麼,隻要陸伯宏不死,柳如晴就會同我們淩雲宗一個陣營。”嶽懷謙皺眉分析,這一世已與上一世大不相同,陸伯宏與陸莫離是親叔侄,那自己以後不一定要與幻海宗為敵。
“不過,也不能確定日後柳如晴會不會與陸伯宏發生齟齬,若是她今後有了野心,想將其師尊取而代之,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的。”嶽懷謙想到因權力而互相爭鬥的父子就有不少,更彆說師徒了,故又有些不確定地道。
“你的意思是說,柳如晴若是長期得不到陸伯宏的愛,有可能因愛生恨?”夏皖姝驚疑不定。
“什麼因愛生恨?”嶽懷謙詫異的看向夏皖姝,他說了嗎?怎麼他自己不知道。
“嶽師弟,你說的很對,我就該把門焊死,把陸伯宏和柳如晴綁在一起,不讓他倆下車才行。”夏皖姝陷入自己得思緒,喃喃自語。
什麼焊死?什麼下車?什麼我說的對?我說什麼了?嶽懷謙滿頭問號。
得不到他就毀滅他,這也很符合柳如晴的人設啊!夏皖姝摸了摸下巴,為了天下蒼生,陸伯宏犧牲幾分色相也沒什麼關係吧,反正他現在已是鰥夫了。
“師姐……”嶽懷謙見夏皖姝呆呆地並不答話,不由拽了拽她的衣角。
“師弟啊,要想混得好,就得啥都會一點,什麼煉丹、演戲、做飯、賺錢,現在居然還要當紅娘。”夏皖姝回過神來,自吹自擂道,“這世間也難找我這樣的全才了。”
“當紅娘?”嶽懷謙不解,怎麼聊著聊著柳如晴,就說到當紅娘了,他還要再發問,就見夏皖姝腰間的傳聲玉簡亮起。
“是陸師兄。”夏皖姝有些疑惑,這三更半夜的,陸莫離找他乾嘛,她向玉簡內注入靈力接通,隻聽那邊陸莫離的聲音出奇地嚴肅。
“小姝兒,快到我房間,注意彆讓彆人看見。”
嶽懷謙不由皺起眉頭,這三更半夜,孤男寡女的,陸莫離想乾什麼?
夏皖姝卻沒覺得有何不妥,隻不過管不住自己的嘴,由不得調侃兩句:“師兄深夜約我,怕是不合適吧,怎麼說我也是一嬌滴滴的大美人……”
“夏皖姝,你可彆自戀了,我寧願改修無情道,都不會對你有心思,誰要是娶了你啊,真是給下輩子積德了。”陸莫離日常懟師妹,“快點過來,有正事。”
哼,給下輩子積德還不好?夏皖姝翻了個白眼,也知陸莫離定是有急事,故也不再耽擱,帶上嶽懷謙向自家師兄房裡而去。
“師姐。”在禦劍的路上,嶽懷謙突然開口,“你彆在意,師姐風姿綽約又聰慧過人,哪裡如陸師兄說的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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